只需少少的,连吃三天便会中毒,看起来只是些感冒发热的小病,但是病着病着就要人命了。
如今太医院有他的人,他们只需小心些,里应外合,赵昌裕定不会发现。
“好。”秦王点头,如今皇上肯定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他们的行动宜快不宜慢。
却说方煦接到旨意的时候,公主府还未解禁,他就是在公主府里和玉蓉公主一起接的旨。赵玉蓉本以为是父皇要解了她的禁足,却没想到是要派她上战场。
“战场危险,公主是否要进宫面圣?”方煦略带担忧地说道。公主是去监他的军的,他不方便大肆反对,但是又由心底担心他未过门的妻子。
“放心吧。本宫虽然没领过兵,但也是跟着父皇一路过来的,父皇还是王世子的时候就带着我在军营里玩,后来久安被围,我也是跟着父皇一同回援杀敌的。当时我还未及笄呢!”玉蓉道。她从小就很有武学天分,一身武艺都是赵昌裕亲自教的,小小年纪就跟着他混军营,直到后来做了公主才有所收敛。
“我知道。”方煦道。
当年赵昌裕回援久安的那场战役他也参加了,他们浴血奋战了九天九夜,才终于救下久安,又一路将北元人赶至燕州以北。也是在那场战斗中,他看见了身披铠甲的少女,明明是最瘦弱的,却始终战在第一线,比他们这些男儿丝毫不逊。
战斗结束后,他无意见到了少女染血的脸,笑得比春日里最美的桃花还要艳丽。
方煦和玉蓉接到旨意后,用最快的速度点兵点将,然后带着三千轻骑出城,与从不同地方汇集来的二十万大军于丰州汇合,共同御敌。
他们离开的时候赵昌裕和叶怀站在城头,目送他们远去。
赵玉蓉还骑在马上冲他们挥手喊道:“父皇!等我们的好消息!”
赵昌裕的面上一派平静,广袖下的手却把叶怀的手掐得生疼,还因为太用力了不住颤抖着。“朕把自己的女儿派上战场了。”赵昌裕道。
“陛下,这是公主希望的,你看她笑得多美。”叶怀宽慰他。
赵昌裕终于放松了点,不过回到宫后,他清晰地用行动表示了,他的不安是无法只靠言语疏解的。叶怀被他从白天折腾到黑夜。赵昌裕折腾完了又精神抖擞地处理国家大事去了,叶怀却趴在床上感叹:同样是男人,凭什么他精力充沛,他却被人干一干就腰疼?
叶怀洗完澡,摸摸某个火辣辣的地方,悲催的发现大概又得喝三天粥了。
三天后的下午,叶怀如常在赵昌裕的书房里写字。如今待遇好些了,赵昌裕会给他一个凳子,写累了可以坐会儿。
叶怀刚抄完一页,赵昌裕拿起一个奏章对叶怀道:“你的法子不错,最近徽州正闹小旱灾,用了些赈贷赈粜的方法倒是平稳度过了。花费少了很多,但效果更好。”
“陛下过誉了,也不全是臣的法子,还有华尚书的辛勤操持。”叶怀道。
“嗯,说得对,朕也要好好赏赏华楠了。”赵昌裕道,当天晚些时候他就下了旨,加户部尚书华楠从一品太子少师衔,加户部左侍郎顾成蹊从一品太子少保衔。
太子三孤都是虚衔,一般用来嘉奖有功的官员,给予尊荣。六部尚书历来有杰出者得此衔的,但是以侍郎的官职得到此衔却只有叶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