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嗯?没啊……”林承丘又喘了口气,随即忽然反应过来,脸一红,意识到许亦扬很可能是误会到奇奇怪怪的方向上去了,赶紧暂停跑步机,靠在扶手上休息起来,“不是,你别误会,我只是在健身房里。”
“原来如此,”许亦扬不再尴尬,向他坦白打来电话的用意,“林先生,是这样……有个消息,虽然不想打扰,但徘徊很久,还是非常希望分享给你。”
林承丘鼓励他:“嗯,谢谢,是什么消息?”
“他向我求婚了……”许亦扬顿了顿,“其实去年我就应该向你表示感谢的。那天你向我说了一番话后,我回去和他认真地聊了聊,有些难,但结果很好,大概是我们彼此间最坦诚的一次了……然后就在一年后的现在,他向我求婚了。”
“那挺好啊,恭喜!”林承丘知道对方话里的“他”是谁,就是那个直观感觉上和谈蹇有几分神似,去年碰面当天还被谈蹇打了一拳的人。
林承丘现在想起好早以前的事,未免有些好笑,出于尊重,又不能对着电话笑起来。况且他在听过许亦扬和那位的故事后,其实心中的反感早已消失了,感觉被骂了一句“三流戏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发自真心还是很为许亦扬高兴的,毕竟结婚这种事情,最重要的还是□□。
“恭喜你了,”他又道,“有缘分才能修成正果,祝福你们。”
“谢谢。”许亦扬十分感动,亲口告诉了他这件事,也得到了他的祝愿,彻底了了心结。
通话的气氛很好,两人不像是很不熟悉的感觉,也没有一年多不曾联系过的冷漠生疏。林承丘感到挺欣然,既然对方打电话表示感谢,就说明这其中有他一份功德,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不过到最后说再见的时候,许亦扬都没有说出一句邀请的话,大概是怕林承丘并不愿意参加他们的婚礼,却又难以拒绝。
同理,考虑到了同样的因素,林承丘自然也没有提起这一点。
傍晚时候谈蹇按时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