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没有安全感。
佐枫只是一个男人,是遥不知道阅历过的多少男人中的一个。
疯狂的□□。
偷吃了禁果,就会沉醉其中。
只是,佐枫越来越感到自己恶心。
那种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恶心感,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佐枫。
只是,每当肉体交融的时候,那时的快感就会压过一切,登上人生的顶峰。
有一次,佐枫拉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痛苦的表情。
佐枫命令遥说,说你是个贱人。
遥笑,笑的依旧那么恶心,我就是个贱人,我是个永远不能被满足的贱人。
佐枫觉得自己不是人,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禽兽。
当一个人的兽性脱离了人性,他就不配称得上是个人。
那一天,他站在山顶,看见太阳升起,猛的想起一个名字。
还有自己的心,左手心,唯一。
他想,自己怎能变的如此肮脏?
世界的答案还没找到,自己却变得沉沦。
没有一句话的离开。
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路人的离去。
佐枫知道,自己不过是遥的一个工具。
她那永远也无法被人满足的肉体的欲望。
她曾经被怎样残忍对待,让她死去了灵魂,紧靠肉体存活。
但不管怎样,她变得脏。
从内到外的脏。
她把男人当成工具,男人也只是用她泄欲。
一个人自己甘愿堕落,谁也无法挽救。
佐枫。
风,注定的飘零。
有人羡慕说风的自由,只是没有人会明白。
风,它无法停止,永恒的漂泊。
自由到底是自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还是自己想不做什么就能不做什么?
佐枫就是如此,漂泊是宿命,反抗是徒劳。
命运写下了残酷的一笔,鲜血淋漓。
佐枫,拥有一颗想要停下来的漂泊的心。
他没有离开南城。
南城很大,他从南城的北方,去到了南城的南方。
繁华,车水马龙。
美丽,红灯绿景。
他唱歌,流浪歌手。
在街角,十字路口,或者地下通道。
这个世界上有故事的人,那么多。
这个世界从不缺少悲伤的故事。
只是很少有人,愿意停下来倾听。
太多的人,心死了,便也丢失了欣赏的能力。
佐枫的钱,早已经用完了,或者说,他就没有过钱。
佐枫说,自己不是在乞讨,自己只是在找那个愿意停下来听的人。
有钱的时候,就会找一个小旅馆,好好的洗漱一下,然后睡一个好觉。
然而更多的时候,他都会睡在公园,睡在一个角落。
有时候,自己还是会想起那个疯狂的女人。
那个丰满的充满了自己的双手,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肉体。
有时候,佐枫甚至想再见她一面。
或者说,想和她再有一个缠绵的夜晚。
佐枫自己写歌,自己唱。
后来卖给唱片公司。
唱片公司要签约,他拒绝了。
他不想有枷锁的捆绑,让自己飞不起来。
就如他自己所说,流浪的人,不应该有束缚。
在一个十字路口,红路灯反复交错着,这里有着超市,银行,不远处还有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