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阎罗那小子惹急了。”
何小北不太感兴趣的样子:“阎罗那么容易炸毛,一个嗝都能让他抒情半天,这有啥?而且这种你侬我侬的事有什么好稀奇的,旁边住的屈原大夫不也没愿意?人家现在和熊槐暗送秋波,小日子过得可滋润可滋润的!”
犀牛精想起自己那两个邻居就禁不住唉声叹气:“一直不知道大熊和屈原是认识的,俩混球,连邻居都骗。不过他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啊?我昨个儿去屈原家的时候,看见大熊在屋里面跪毛笔。说是不把前面的笔毛跪成同心结就不让起呢。”
何小北震惊了一把:“……士大夫这一招真带劲儿。”估计是被每天晚上都被戳戳戳,所以才生气了吧?不知道熊槐的黄瓜是什么型号,士大夫听起来任重而道远啊。想到这里,何小北又不禁为屈原的菊花默哀了一下。
犀牛精:“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跟你说啊,前两天那个不愿意投胎的人最后被打晕了丢进轮回道,我跟马面打听了一下。马面说那个人有个朋友,但是那个朋友被自己喜欢的人设计害死了。朋友死过后,他心里愧疚,所以帮朋友把公司保留了下来,也没和自己喜欢的人好。那个朋友死得突然,他一直没有机会跟朋友道歉,所以才想在阴间等一等。”
何小北嗤之以鼻:“等个毛线啊,就算等来了肯定也不记得,这人是韩剧看多了还是脑子被门夹过啊?”又不是演《x色生死恋》,这么唧唧歪歪地矫情给谁看?
犀牛精想想,觉得很是有些道理,也就略过了这一茬子话题。对于他这样常年在阴间生活的普通居民来说,那些个情情爱爱兄弟义气实在是没什么有趣的。生死轮回不过转瞬,人各有命,天数难测。若是真的有缘分,天雷都劈不开;要是没有缘分,月下老人想帮你绑红线还怕你脚脖子粗绑不上呢。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等吃完了手上的点心,犀牛精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说,叶兄好像很久没出现了,是终于纵欲过度爬不下床了吗?”
何小北闻言差点从土包上摔下去:“你丫的才纵欲过度呢!”想起自己出来之前,叶如是躺在沙发上一脸人生无望的模样,竟然和纵欲过度还有点像。难不成真的撸多了?何小北有点心虚:“我们老板只是最近身体不太好,过两天照样活蹦乱跳的。”
犀牛精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这怎么和我在杂志上看的不一样啊?”
啥?何小北傻眼了,什么玩意儿?为什么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从犀牛精手中接过杂志,何小北凑着小夜灯的灯光,封面上四个大大的字反射出邪恶的光芒。
《兄弟知音》特别版为您报道:冷漠上司与小职员的爱情面面观!
冷漠无情的上司,一挥衣袖便可翻云覆雨;手中权势不容小觑,却拒绝了所有的软玉温香,直到一个天真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两个正值风华之年的男人,一个英俊挺拔,一个阳光开朗,共处一个屋檐下,会开出怎样的基情之花?夜深人静,红烛张暖,云被翻滚,苦短春宵。特邀写手阎罗大人,为您揭开地下室里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活色生香!
……
有些事我都已忘记。但我现在还记得,有一个晚上,我的老板问我,今天怎么不开心。我说:“我们都让人家写成基佬了你开心个屁啊!就是你的老二在我的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