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的拇指压在我的唇上,细细厮磨,“我最痛恨别人欺骗我。”
我心悸得屏息。我不擅撒谎,更从来瞒不过弗拉维兹的眼睛。他说过我即使骗的了全世界,也无法对他说假话。这仿佛是一种本能———是他教我识字辨人,给我新生,他是用头颅孕育我的朱庇特。
“好吧。其实,还有一两次鱼水之欢,可我不小心爱上你了。”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双眼补充道。
弗拉维兹蓦地展颜,长长的睫羽垂下来,眼中半明半晦:“你爱我?”
我的心跳骤然一停,点了点头。我深知这话有多不可信,换作我是他,身为一国之主,被一个偶然救下的敌国俘虏引诱,听见对方的这句话,也不会信的。
意外的是他没有过多质疑,只若有所思地眯起眼,凝视着我:“闭上眼睛。”
我听话的阖上眼皮,便感到他的手指走过脸上的疤痕,凉润的药膏沁入肤底,有一滴沿着脸颊溢流下来,我本能的伸手去擦,却被他抓了手腕。下一瞬,柔软的物事就压上了我的侧脸,将溢出的药膏细细吮去,沿路吻到脖子。
气氛太过美好,我闭上眼仰起头,任他往下进犯。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浅酌,转瞬就演变成连绵细雨,最后成了一场烧身的火。
我迷失在弗拉维兹的温柔里,等回过神时,他已经衣衫半褪,我更不消说,双腿不自觉的勾着他的腰,一副主动承欢的姿态。
天色已大亮,雨过天晴,淡淡晨曦笼罩在我与他纠缠的躯体上,满身沾得膏油泛着旖旎的光。我徒生一种罪恶感,光明神在上,我绝不敢在白日渎神。
但这事从来由不得我做主。
我试图悬崖勒马,奈何身为伤患,无力挣扎。身体被翻面抱到他腿上,正好面朝床头的镜子。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