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以上文字,毋庸置疑,某人又开始伤感春秋了。毕竟他还是个小说家,虽然他在创作之余也进行一些金融投资,以补贴家用。用简忆桉的话来评价他在恰当不过:阿影这个人很厉害,他是小说界最杰出的金融投资者,是金融界最有才华的小说家。
然而他这次过来不过是来调个监控,事先也和忆桉打过招呼,忆桉说有人在调查他,那人必定已挖出了他的住处,警惕一点没什么坏处。
等到风影从保卫室出来,总受台风影响的上海又开始下雨了,多亏之前带了伞,仍是茵茵留下的那顶。风影想,也许日后很长一段时间只要带着它,自己都会睹物思人。
从刚才的监控中,线索是有的,但……远远没有现在看到的来得实际。因为他已经看到熟人了,那个正与工作人员攀谈的不是泽潼还能有谁。
连泽潼都来了,风锦未免有些太小题大做。
洛风影没再看他一眼,压低伞沿转身离开,清瘦的身影朦胧在细雨中。他不会回去,至少现在不会。
远处一无所获的泽潼无意间抬头瞅见一个略显熟悉的背影,上半身隐没在雨伞下,见他渐行渐远,男人无所谓的笑了笑,打着这么幼稚的伞的人怎么可能是洛少。看来这次又要无功而返了,当务之急是要想想如何向风少交代,才不是去疑神疑鬼的关注不相干的人。
——四年终——
单怡茵曾以为自己只要挨过半年便可以再去看她亲爱的男朋友,但事实是残酷的,经历了一次离家出走事件,单家上下把她像看犯人一样看管,就差跟着上洗手间了。
在几次反抗无效后,少女也学乖了,既然现在走不了那她就好好学习努力考上他们想让她上的c大,之后便可以要奖励说想去上海旅游,不就可以去见男票了嘛。现在是苦了点,等高考后咱又是一条汉子。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c大不是你随便努力个一年便能进的,毕竟她之前的成绩不过是中等水平,略有遗憾地进了本市的z大,不过z大也还可以,谈不上好但也绝对不算差,于是单父龙颜大悦批下了她提议近一年的上海十日游。
在使用了买冰淇淋,买水,饭遁等一系列计谋后,单怡茵愉悦地甩开了所有人直奔华庭清苑而去。
一路熟门熟路的回到洛风影先前的公寓,却发现原本是f栋4室的地方变成了一片波光粼粼的人工湖,周围翠竹青葱,哪里还有楼的影子。
少女一瞬间明白了,阿影这是搬了家,可那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呢?为什么没有告诉她?她突然想起走前她明明留了号码,但自从她回单家后阿影从来都没给她打过任何一通电话发过只言片语,甚至连□□都没有留下。单怡茵自嘲地笑了,那个人只是把她当做人生中调剂的一段小插曲吧,玩够了自然就扔了。一个凌驾于两种性别之上的人,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的心理都揣摩得异常完美,亏得她还以为自己能让他喜欢上,现在想想真是天真到可笑的地步。
除了一本他随手签的书他什么都没有留给她,除了对他的爱恋她什么也没有带走。
单怡茵兴高采烈地来上海,却是沉默寡言地回去。
单父明显感到女儿这去游玩了一趟回来后变了个人,安静沉稳了许多。这种沉稳完全不同于高三那阵子,那时虽如平静的江面但总有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