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要轻得许多的男人扛在肩上,迳自离去。
你可曾尝过未出嫁之前,被人道英雄的男人给粗鲁地摔到榻上蹂躏?
那你可曾在未出嫁之前,被一直以来敬重的师长满身酒腥地掳至床上开苞?
你可曾在大婚之夜,亲眼见到自己的夫婿手把手地教着一个乾瘪而一脸冷样的红衣小孩舞剑,而将自己搁置在新房不管?
你可曾在别人的大婚之夜,被那对新人的夫婿强渡内力进体内,气脉倒置,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你可曾体会自己的夫婿进出都要携着一个女孩,相处时间比起自己还要多上数倍、甚至是镇日带着那女孩在身边?
你可曾体会那美若天仙的江东二乔的姊姊,笑容凝在嘴畔,用着炙热的目光紧盯着你与师父孙伯符进出形影不离,在夜深人静困倦之时还得瞒着孙伯符滚回自己家里,跪在自己白发苍苍的父亲面前,汇报今日主公的一举一动,包括他对年幼的自己在床笫之间的所为那种难堪?
你倒是幸运,只消在自个儿家中劈个柴,就能让孙伯符那武痴为你如痴如狂。
我也想要生得一副貌美皮相,没有那种天生神力,嫁做人妇,平平淡淡地过活。我也不想要每日未鸣啼之前就醒来,以凉水洗深,硬是提起重几百斤的大镰刀,手上满布武茧,在凌晨的冷风练武,在孙策的墓前长叩以表衷心而非爱恨交杂,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替他打理他的妻妾所当为之事,在锦帆贼身上取得一丝同病相怜的暖意。
蓉姬忿忿想起,越想越气,转头想朝孔明啐口口水,却见那人依旧衣带飘飘飒爽英姿地伫立在那儿目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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