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与蓉姬滚床滚得血腥又肮脏,病态又哀伤,只见蓉姬一身红衣乱敞,被甘宁压在稻草堆上,发上额上都沾上了稻草,手腕上汩汩流着鲜血,甘宁裤头解开衣裳未褪尽就直接挺入,狂乱地在女人身上呻吟着,裤带上的铃铛随着推进的律动大声作响,汗水从甘宁的背心的黥纹滑落,滑至蓉姬攀着他背的血腕上,沾盐似的汗水碰上了蓉姬的伤口,惹得她阵阵吃痛,差点忘记幽径里头被大乔指甲给剜伤的痛。
甘宁的男g在蓉姬体内一进一出,来回摩娑着大乔指尖抚触过的伤口。
想借那枚玉佩?这还需要我同意吗?你们张家从我这边夺走的还不算多吗?甭说是张家……当年我也是破城被掳进你那伯符哥哥的帐营,委身於他……他可曾对我半分好?完全没有!他只是觉得我撑出场子来体面!英雄美人……美人,哈哈哈哈,美人……他爱的不是美人,他爱的是……。
大乔一头长发垂肩,完全没有梳整却是平滑柔顺,一双眼睛若非此时迷离,定是大而明亮,肌肤因为长年未见阳光而赛雪无瑕更似白玉透光,身子骨纤弱惹人怜爱。
你倒是幸运,只消在自个儿家中劈个柴,就能让孙伯符那武痴为你如痴如狂。你可知道我因为你们,吃了多少苦头吗?你可曾尝过未出嫁之前,被人道英雄的男人给粗鲁地摔到榻上蹂躏?你可曾在大婚之夜,亲眼见到自己的夫婿手把手地教着一个乾瘪而一脸冷样的红衣小孩舞剑,而将自己搁置在新房不管?你可曾体会自己的夫婿进出都要携着一个女孩,相处时间比起自己还要多上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