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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夕笑而摇头,“秦某不喜触人伤痛,夫人的那位故人恐已不在人世,因此不想询问。”
如夫人苦涩一笑,“大人非但貌似,竟连性子也跟他有些相像,只是他未必不在人世,但恐不会再现身罢了!你虽不想询问,我却猜你此行原是为他而来,只因不信我,所以不予言论,对吗?”
秦夕摇头,一面示意前行,一面笑道:“非是不信你,而是没理由信,再则我也不是为了谁而来,不过随帝微服游乐罢了!”
如夫人蹙眉不语,眼中失落一览无遗,行至一处院门边才勉强笑道:“泪竹院到了,恕我不能陪行,大人自己进去吧!”
秦夕谢过,目送如夫人远去,这才回身跨进院门,里面并无仆役,只是庭院打扫得落叶也无,可见有人专事洒扫,也印证如夫人先前所说,此间主人甚得王爷的心。
秦夕信步赏游,又因不得引领,所以只在院中绕走一遍,最终只进了正屋厅室,谁知里面已多了一个奉茶的老奴,倒了茶水也不走,只是静静候在一边。
“恕我失礼,请问你是此间专值吗?”
老奴称是,并不行礼,秦夕心里便有了估测,故作稀奇道:“我听说此间主人一生未嫁,却不知她是以什么身份住在王府?”
老奴果然微怒,略带斥责,道:“你虽是皇上的宠臣,但是并非人人都怕你,你若再出言不逊,别怪我待客不敬。”
秦夕笑,“我不过问问她的身份,怎么就出言不逊了?”
“你明知小姐是被软禁此处,故意问及身份,难道不是侮辱?”
老奴攥拳低吼,秦夕还是笑,“我若存心侮辱,何苦特意游祭?再说我并不知道你家小姐是被软禁,若说侮辱,只怕世俗流言更甚,似你这般忠奴,难道每天都要去街上骂一通?”
“那些都是旁人浑说!我家小姐何尝给王爷生了……都是一群该死的人浑说!”
“是吗?”秦夕恶趣一般笑了笑,“你怨旁人浑说,可是青柯自己也说他是王爷的私生子,我昨日也问过王爷了,王爷默认……”
“那是他痴心妄想!青柯则是贪恋富贵而附从王爷,哪里配做小姐的儿子!”
“这么说,你家小姐虽未嫁人,却未婚育子,而王爷则是甘背黑锅?”
“趁人之危罢了!”老奴说着走,显然被秦夕说的未婚育子气着了,又因是实情而不能辩驳,所以避走不谈。
秦夕上前拉住,陪笑道:“别生气嘛!我难得跟初次见面的人说真话,你若气不过,我且告诉你一个事,我本不姓秦,前朝侍中郎莫忧是我父亲。”
老奴愣睁,于是秦夕知道了,他家小姐果然是姑奶奶之女,那么所谓姑奶奶羽化成仙,其实是宫妇逃逸,睿帝为何替其掩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奶奶与何人生了女儿。
趁着老奴发愣,秦夕紧随发问,“如果你家小姐果真是我姑奶奶的女儿,那么她的父亲是谁?”
“岐山的……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不相信你是莫家人!”
“不信也罢,何况我对长辈们的事没兴趣,若非皇上想要天书,我也不会问你那些话,只因天书是我爷爷从岐山骗走的,后来被我娘烧了,但是姑奶奶也曾看过天书,我只但愿她誊录过,若是没有,我又何苦问及旧事?”
秦夕一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