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没给理由,只说扣了便是。”
“岂有此理?”秦夕怒起,却因起得太猛而目眩,幸亏小豆子及时扶住,又回头斥责,“公子才刚好,你倒赶着来添事,回头皇上……”
“你闭嘴!”秦夕轻推一把,“去,替我跑一趟耀月宫,问问扣乳的理由。”
“哎哟公子就别管了好吧?还能有什么理由?公主都三岁了还吃奶……”
“那又怎样?她爱吃!难道还供不起了?”秦夕吼得气喘。
小豆子急得拍抚又告饶,“公子别恼,奴才不是附和丽妃娘娘,而是据理说话,本来对于皇嗣的抚育就有那么些不成文的规矩,不论皇子公主都不允许纵容私欲,越是想要的就越要强行克制……”
“三岁小孩需要克制什么?民以食为天……”
“可是三岁见老,公子这么明事的人,怎么轮到皇嗣身上就糊涂了呢?”
“你懂什么?滚一边去!”秦夕撑着脑袋坐下,发现周嬷嬷还跪着,忙命她起来,“你别听他瞎唬,必是公主不肯吃饭了,你才跑来求助,但他说得有些道理,眼下我也没法子救急,你回去跟蓉妃商量一下,瞧瞧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她毕竟是公主的母妃,应该有点办法吧?”
周嬷嬷苦丧摇头,“娘娘若有办法可想,奴婢也不至于跑来烦大人,若说娘娘是公主的母妃,不如说大人更象……奴婢失言了,只是娘娘对公主不是那么上心,其实……”
周嬷嬷犹豫难言,秦夕瞅了小豆子一眼,“你来说吧!嬷嬷讲不出口的必是散漫闲话,你这张嘴却是什么都敢讲,而且专往不正经的地方用心,投你所好吧!替嬷嬷说出来!”
“是,奴才可不就是整日打探歪门邪道的事吗?嬷嬷要说的大概是蓉妃娘娘近年来请太医的次数多了些,这本没什么,但是有病没病都在请,这个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你怎么知道她没病?”
“奴才不知,只是听说蓉妃娘娘有次肠胃不适,请了太医却也备了酒菜,真个肠胃生病,怕是不想吃酒肉吧?”
小豆子一脸神叨叨,秦夕给个白眼,然后看向周嬷嬷,“你虽主职抚育公主,但也归在蓉妃名下,须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此蓉妃无论何事都与公主密切相关,今后再有不雅流言,你只当风过,不可外传,否则会令公主受累其中。”
“是!”周嬷嬷垂首,泪水再次出了眼眶,泣道:“奴婢叩谢大人对公主的护爱,也正是大人这番护犊般的情意,才让奴婢敢于坦言,否则事关娘娘清誉,也就事关公主荣辱,除大人外,奴婢不敢漫言,只是那些言谈确非谣言,便是奴婢也亲眼撞见过……”
“你一个人还是公主也在?”
“大人放心,只是奴婢一人撞见。”
“这就好。”秦夕拍胸吁叹,“公主虽小,但已能记忆,此时不晓事,难保将来忆起不会心伤,此事过了便罢,以后自己避着些,也要防着相关流言被公主听见,此时你先回去,稍后我会让人送乳食过去,若有盘问,只说是我送的。”
周嬷嬷叩谢不己,抹泪而去,秦夕拿眼瞅着小豆子,小豆子无奈了,出去吩咐小银子备了乳食送过去,心想公子真是母爱无度,也是爱屋及乌吧?不过皇上都不那么喜爱皇嗣们,探问的次数屈指可数呢!
小豆子闷闷回屋,见主子竟然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