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的避风港,两兄妹的房间永远都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第一次看他那么低气压。”尤柔望着他那落寞的背影,走大餐桌坐下。
尤莉拿了一个包子给尤柔,倒了一杯牛奶。“他早上六点就坐在客厅,差点吓死我。”
“…被昱嘉哥哥踢出来了?”尤柔想了想,一脸坏笑。“难道哥哥对人家下手了?”
“…你的脑袋真让我担心。”尤莉瞥了眼女儿,虽说他们是同志家庭,可从小没有特别灌输这一方面的知识,真不知道尤柔是从哪里认识到这圈子,还彻底变了个腐女。
“又没啥好奇怪的,昱嘉哥哥那么帅。”尤柔啃了一口包子。“想不到哥哥是想袭击人家啊。”
尤莉摇摇头。“你别乱说话刺,偏偏自己却想要那特别的位置。
为了能让自己冷静下来调整心情,借着工作繁忙的机会而早出晚归,避开和蔚缘乐见面的时间。
陈昱嘉把止痛药吞下,用蜂蜜水润润喉,干渴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滋润。
仿佛在不久前才照顾喝醉的蔚缘乐,今天就轮到他自己喝醉了。
“芋圆?”经过一个星期莫名的冷战,陈昱嘉再次喊着蔚缘乐特别的昵称。
屋里静悄悄,没有其他人的气息。
陈昱嘉双眉驺了驺,跑到了浴室看,又走到蔚缘乐的房间,才发现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一些大件的物品如画板,画架的材料,大部分衣服和笔电都不在了。
“……”陈昱嘉还是不敢相信,他走到厨房,看见炉上有一锅刚煮好的瘦肉粥,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冰箱上有张深蓝色的便利贴,用银笔写着字。
【少喝酒,以后早点回家休息,保重。】
陈昱嘉一把撕下纸条,紧紧握在手心里。
“陈昱嘉同学。”沈霖手里拿着那暗红色外套站在教学楼挥挥手。
陈昱嘉脸无表情的走上前。
“这是你的外套,小乐叫我交给你。”把外套塞进陈昱嘉的手里,沈霖就想潇洒的退场。“先走咯。”
“你…等等。”陈昱嘉看着外套,心里突然不安起来。现在是要撇清关系么?
情急之下,陈昱嘉拉住了沈霖的手。
就在同时,教学楼里闪出一个身影,大力的拍开陈昱嘉的手,把沈霖拉到自己的怀里。
“哇!”沈霖被拉的重心不稳,就顺着冲力撞到熟悉的胸膛。“嗷…”
鼻子好痛!这什麽胸那么的硬?比水泥还硬是要来干啥呀?!沈霖紧张的摸着自己的鼻子,深怕他那自豪高挺的鼻子撞塌了。
“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