紊乱不堪,身上经脉尽断”说着已经哽咽了。
陆丽之大步踏入房间,将苏佑期轻轻放在床上,又一层一层剥开小孩身上已经污浊不堪的衣衫,轻声道:“总能治好的,叶娘你再来诊诊看。”
苏佑期瘫在床上,突然如遭针扎地抽搐了一下,整个人好像都陷入极度的痛苦中,牙齿咬的咯吱作响,陆丽之上前一步,想握住他的手,才发现他的手上也是千疮百孔,根本握无可握。
叶秋石撑开他的眼睑,又扒开嘴巴看了看舌苔,声音都抖了:“是‘春情’!中了这药的人浑身剧痛不止,只有与人这药平时都用在女子身上,侯至诚这混蛋!”
陆丽之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苏佑期身上,小孩痛极,嘴唇都在抽搐,还要忍着不发出声来,也不知这几日受了多少苦,真是好一个侯至诚!
他坐到床边,将小孩整个人搂进了怀里,平静道:“叶娘你且先去配治其他伤的药,老六,你去拿些热水来。”
叶秋石手一下子攥紧了,半响终于妥协,低声道:“我去帮你拿些脂膏来,你,可别让他再受伤了。”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好不容易说完就慌慌张张地走出门去了,生怕再看一眼,才出了门,就是一声痛苦的悲声。
老六从没见过这样子的陆丽之,身上的杀气如水般倾泻出来,投眼间便是一把利刃,整个人如一把还沾着热血的寒兵,抬头处,血溅三尺。
老六暗忖:这侯至诚心思果真毒辣,知道自己伤不得苏佑期,就想出这样不上不下的法子对付他,若是毒不解,便得生受着,若是要解毒,又是一场□□,可惜这次只怕要马失前蹄了,想着便出门准备热水去了。
临关门前,还看见陆丽之轻轻褪下了苏佑期的裤子,明知道人家神志不清,还伪君子似的不停地嘟嘟囔囔,似乎在道歉。只能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便逃之夭夭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好了一章,其实我有点卡肉目测下章是意识流的肉或者是拉灯党,呃
经过了虐小受,虐小攻和小受,下章终于喜闻乐见地要进入虐单身狗阶段了
☆、蜜意
陆丽之看人都走了,才大着胆子去脱苏佑期的衣服。
那边小孩还一动不动地躺着,本来还有那么一分清醒,一阵不定的“妙手回春”请回,但任凭哪位母亲,看见自己的孩子受了满身的伤回来,还要不得不再受一场人世间的“奇耻大辱”,只怕都要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