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自己,看着他带着手腕一路的鲜血离开,直到姐姐来寻,才回神,其实那早是不详的预警,然而那个时候,我已入迷,看的痴了,陷入了魔怔拔不出来,如果不是我,也许旬,善,卫三家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就应该从什么地方结束。”
疗养院呆了久的青年,因为缺少阳光,而显得病态苍白,长时间没有一个说话的人,他的吐字并不清晰,却仍旧慢慢的,带着恬淡的笑,说着冷淡而温馨的话语。
“卫陵兮希望旬苫回旬家,希望再看一看鲜红色的郁金香,而那个时候,如果他愿意,那么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不会再出现善御,不会再出现卫家,那里,将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终结。”
“如果他不愿意,仍旧不肯放手,那么就让旬家和满园的郁金香陪着我火葬吧。”
青年坐在轮椅上,看着远处的树木,苍白中透着释然的轻松,他伸着手,描绘着什么,仿佛是在画画的样子,斟酌着,却没有下笔,似乎在考量着什么,不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反而更像是一个无害柔和的艺术家。
没有了那些疯狂的报复和空洞,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与距离。
“善御的势力,只会是善御的,善家不会再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旬家的羽翼,今夜会和善御的人在各个地界拼个你死我活,他要的,是和善御终结,还是和我终结,这一次,我将选择权还给他。”
青年收回了视线,淡淡的,笑着道:
“不管你是安墨,还是林衍,请你这样告诉他,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