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片区有名的马路菜场,仝梧站在街口往里看去,目光如炬。
只见谭家弄两边的人行道和街面上摆满了各式摊贩,卖早点和日用品的、卖菜和杀鱼的,挤作一堆好不热闹,沿街的店铺又不约而同地在门口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加上人群熙攘,年味儿那叫一个浓厚。
抽了抽鼻子,仝梧找到了这片热闹中的例外,便举步朝那儿走去。
仿佛是被摒弃在过年浓烈的氛围之外,这家名叫昆仑的网吧门口特别干净,不少摊贩宁可挤在一起,或是直接绕过网吧门口去别的地方摆摊,都不愿意沾网吧门口一条边儿,好像碰上了就没啥好事儿似的。
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仝梧躲开卖菜的又避开剁肉的,最后被一个卖鱼的大婶拦住了,“小伙子,鱼新鲜,来一条不?过年讨个口彩,年年有余!”
仝梧瞥了眼鱼贩脚边的泡沫盒,皱起了眉头——这鱼杀得,内脏和血到处都是,太缺乏美感了。
他冷眼一瞪,绕过鱼贩朝着网吧走去,身后传来鱼贩大婶怪腔怪调的声音:“什么眼神啊!看不起人还是咋的啦!去那种地方,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我呸!”
仝梧心想:现在的人都有神经病吗?
也不怪鱼贩大婶情绪那么况,大喇喇将眼神投了过来。
“这东西你怎么来的?”老板娘语气紧张,一边警惕地扫视网吧大厅一边问。
仝梧挑眉不语,意思是你做我的生意我才说。
老板娘无奈,掀开吧台盖板,压低声音道:“拿上你的东西,进来再说。”
仝梧手掌在吧台上一抹,将方才亮出的东西重新撸进了自己的裤袋里,快速闪进柜台。
进了柜台,景象又和刚才在外面看到的不同,至少里面此刻不再是老板娘一个人在,她身边多出来一个半大孩子,手上拿着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