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投不投机的问题。安之妍却没有发现他的不悦,完全把他当做朋友般聊天。
斯拉维,斯拉维?正当斯拉维要回应安之妍时,水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叫唤声,他连忙探出窗外,大声回应:
怎麽了?
电塔倾斜,电缆断了,所以会停电一阵子,镇长把我们这一区的都叫去他哪里集合,快下来,我顺道载你一程。
来了。
发生什麽事了?安之妍听两个人的语气好像很着急,一定是出事了。
停电的事情,我出门一趟了解状况,你留在家里。斯拉维穿起外套和夹脚拖,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安之妍往窗外望去,看见他上了一个缅甸男人的马达船走了,远方也有一些船只跟他们往相同的方向去。究竟是发生什麽严重的大事?
干嘛我不可以去,把我丢在这里很可怕耶……安之妍看着阒黑、寂静又空荡的吊脚楼,恐惧又从心底窜了出来。她拿着烛台走到二楼房间去,拿了条被子回到一楼客厅,窝在沙发里再用棉被把自己蒙起来,痴痴地等着他回来。
隔了一层屏障,安之妍隐约听到雨声,好奇地露出一颗头来望向窗外。
下雨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带伞?夜风如扇雨如帘,他可别淋到了才好。不对啊,这关我什麽事,他这种嘴上不饶人的人肯定不会有什麽大碍的。安之妍觉得自己白c心,又把头蒙回被子里。
夏季是缅甸的雨季,多雨的凉夜闲卧木屋之中,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敲着屋顶茅草和着湖上三三两两的船桨声,轻拢慢捻地把人催入梦乡。
斯拉维回来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他出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安之妍躲在角落等他回来的身影,明知道她害怕却还是不得不把她丢下,她一定会用可怜兮兮的表情控诉他的无情。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门,看见沙发上那一团不明物体马上笑出声:
没见过一个26岁的女人怕黑怕成这样。他走过去,轻轻摇了摇那团物体:安之妍,安之妍,我回来了。
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迷迷糊糊地说了句:
没良心的东西……随後又陷入梦乡。
斯拉维咧嘴一笑,弯下腰去把轻巧的她连同棉被抱了起来,像是在护送公主一般小心翼翼。
我要是太有良心的话,怎麽管理整个gvgf集团,是吧,安秘书?
(do:”0”,pih:”0”,ptp:”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