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误会我这个做师父的虐待了你,从而与我翻脸,心机真重。”
“哈哈哈……咳、咳咳咳……”韩墨衣因为仰头大笑太过耗力而狂咳不止,面部充血呈紫红色。
常柏青顾不上去问他笑什么,忙的就将他扶坐在地,自己从他的背后运气给他,帮他调理虚弱的身体。
一股暖流从背后传来,流遍全身,好似蜷缩在一起的筋骨都缓缓舒展开来,韩墨衣的脸色也稍稍的好看了点,唇瓣虽然还是干涩的,颜色却已经有了活人的样子。
常柏青见他已经好转,收回手,站起身对门外的人吩咐道:“去备些清淡的饭菜,请个大夫。”
“是!”
那些人得令离开,两人分头行事。
常柏青看着地上坐着的人,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若是非要与他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能够干扰他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属于自己的东西?”韩墨衣重复了他的最后一句,接着又道:“难道权势、名利便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属于他的东西?”
常柏青好笑的看着他,反问:“难道不是吗?”
韩墨衣闻言又笑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出声,而是单面的嘴角上扬,包含了无尽的讽刺。
常柏青皱眉,对于他这种态度很不满:“难道有哪里说错了?”
“没错,一点也没错。”韩墨衣一字一句道:“但是你却忘了,宫离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权势和名利吗?他想要到那个尔虞我诈的是非之地吗?”
“世间之人追求的不就是这些吗?多少人为了权势名利费尽心思、用尽手段,为的不就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现在大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唾手可得,宫离有何理由不接受?”
常柏青言语看的这么透,变本加厉的想要打击他的自尊心,若是能够让他产生自卑等不平衡的心理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你们都是男人,只能给人当妻子,难道你就不觉得太委屈了一些?”
韩墨衣一脸茫然,抬起头:“委屈什么?”
“……”常柏青竟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毕竟他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一大把年纪竟然要和一个毛头小子说房事问题,还是男子与男子之间的,自然有点难以启齿的。
但是他这么一犹豫,韩墨衣忽然就懂了,他张口道:“委屈啊,怎么可能不委屈”
他也是男的,也是带把的纯爷们,但是却只能够做那个凹的位置。
常柏青没有想过他竟然会说出这个回答,微微有些诧异,问道:“那你为何还要执意与他在一起?”
“委屈和在一起有冲突吗?”韩墨衣问的很认真,认真的让常柏青一瞬间觉得,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