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朴的石室内,用力的将石壁往前推,墙後的木橱向外敞开,通往另一间宽敞明亮的卧房,我小心翼翼地往前厅走,通往院子的大门敞着,屋外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她张开手臂,一只白色信鸽在冬日的阳光下展翅飞翔。
自从藏匿在王婉容屋後石室的那天起,好几个月里来来去去的信鸽不计其数,尤其这几日特别频繁。
王婉容发现我的存在,朝我走来,把身上的披肩盖到我肩上这些日子委屈妹妹了。
不委屈,谢谢姐姐收留。
为了躲避刘皇后,王婉容将我安排在她寝房後的密室,叮嘱我不能离开屋里一步,本来她的寝g仆婢就少,平日也鲜少有客来访,被安置在此後我便没再见过任何人。尽管藏在简陋石室行动不便,但经她巧手安排,饮食起居倒是舒适得宜,无论是保暖的床被还是丰盛的伙食,连她平日所穿的锦绸皮袄都给了我几件。
虽然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动身的消息,但看她如此细心安排,联系贾奕助我出g,实在很窝心。
王婉容可爱的脸庞有些忧心明妃妹妹,有消息说太上皇今日回g,恐怕
他会来这?徽宗已经离开好几个月,不知为什麽突然回来
有可能她握住我的手,坚定地看着我到时候要委屈妹妹了。
嗯。我对她点点头。
仆婢匆匆把膳食在密室的桌上备妥後,便双双退出,最後推上木橱阖上墙,烛火摇曳映着四周冰冷的石壁,我坐在床沿,百般无聊的向後躺,望着同样冰冷的天花板,眼皮渐渐沉了。漫漫长日
再醒来时,肚子已经饿了,密墙後传来细微酒罄碰撞的声音,隐隐有人在说话听说我走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