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觉。
只能随着卫奉国的心意,陪着这个太监折-腾各种各样的姿-势,直到被卫奉国湿热的手包裹和覆盖住的时候,文以宁终于压抑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就只能无力地抽气。
任何男人在面对高超的技巧、还有命-根-子被人制住的时候,大约还是只能选择顺从本心。
“您大可以放声喘-出来,”卫奉国笑了,凑在文以宁的耳边说,“这种时候要强,受苦的可是您自己。”
“不……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那又是谁将您伺候得这么舒服?”
说着,卫奉国竟然恶意地弹了弹手指,引得文以宁抽了一口气,双手无意识地想要挣脱束缚,扭-动着身子想要离开卫奉国的束缚。
可惜身-后还填-满着,文以宁一动,就被卫奉国狠狠地搂住了腰,更拉-高捆住的右腿、留下了一个令人玩味的齿痕:
“夜还很长,您这就想要逃了么?”
“我……唔……”
文以宁所有的话,都被卫奉国突然塞-进-他-口-中的东西给隔断了,约莫是个圆润的珠子,撑在口中让人无法真正合上嘴,此刻文以宁已经连咬紧双唇都做不到,心里当真有几分慌乱,可是全部的话语,出口之后都成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低-吟。
“我这,可够得上是十年的怨念……”
偏偏,
身后的太监不是个省事的主儿,一边辛勤的耕耘一边下咒儿一般地在文以宁耳边絮絮叨叨,而且越说越离谱:
“一夜-做-够十年的份儿,您可得撑住。”
“若是您不行,我这里可有上好的药,可保天下男人雄-风-不-倒——”
“这药在外面可是千金难求,您和咱家可是老交情、最近又是新相好,我免费送您,还附送-贴-身-上-门-服-务,您说,可好?”
好不好不都是你说了算——
文以宁心里腹诽,顺便狠狠地用被架-高的右-腿踢了踢卫奉国的-腰。
大约是故意的,文以宁听见卫奉国轻笑起来,转而温柔地吻了吻文以宁被蒙住的眼角,然后就将所有的话语都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