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预备和她一起迎接快意最后的逆流而上。
攀登,飞腾,绽开,碎成彩虹绚烂!
他拥着她,吞咽她所有的悲喜。
空白,悠长的气息如歌曲的尾音,余韵在相互的身体里荡漾。
不敢抬头,怕撞破所有和谐。
火在最炙热张狂时熄灭了,一室黯然。
寒冷迅速窜入填补,郭幼宁打了个寒战。
他抱紧她,用a前的温热肌肤熨烫她香汗退去后微冷的肌肤。
抽离时,他听到她清晰的一吟浑身一动。引得他心里一荡,竟又几分热意起来。
这不知餍足的身子,真不争气。
他苦笑。
但真是不能继续,她实在太小体能完全不济,已然半昏半醒娇懒如散化了一般。
还得给她留两分j力,今日幸枝去松本处汇报未归,他才得机有今夜的面谈。
只是不曾想,把持不住,竟是这般开场。
待郭幼宁清醒一些,才对整体有了感知。
她发现他正坐在桌前的木椅之上,而将她横抱于a前,坐于他温热的怀里膝上。
他的下颚,轻枕她的头顶细发,紧贴于她。他的臂弯供她取暖,这里竟是分外的冷。他言语间的气息轻拂她头上的绒毛。
郭幼宁不动,也无力动,她就乖乖窝着。
他也知她累惨了,紧紧箍住,就听着他沉沉的嗓音半中文半日文地说着眼前过往的种种。
耳边似雷轰鸣,万分意外,让她知道她的验斑背后有这么多的原委,她身上竟是这样一场匪夷所思的逆天实验。
也如闪电破除乌云让她豁然开朗,验斑的深浅反复,这数月来每日的检查,幸枝的奇怪的态度,高木川的出现消失。还有……还有眼前这人那轻浮的话。
她的药,就是他。
伸出藕臂,她看着上面的斑纹,已淡成浅浅一层,似乎很快就会消散于白嫩肌肤中。
呀,突然想到,这说明她对他,对他……
她赶紧把手臂收回,脸刷地红透了,这份尴尬让她无地自容。
抬眼,只看到他目光如星流,把她的动作表情全部读取,完全洞悉一般。
他为什么这么看她。
这不打紧,隐约间,身下的变化让一切微妙起来。
这才要,呀!
“嘘,别动。放心,现在我先与你说话”
他手上用了力气,似安抚她更似安抚自己。
来日方长,他们还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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