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介绍这场实验、介绍他自己、介绍他未来的全盘计划,计划里有她。
这会是场漫长的聊天,加上语言不通。
需要费些心思。
他在脑中反复排演,他在语言上并不擅长,会惊吓了她吗?
可是,可是!
他带她到此处,与她相对不到一分钟!
他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扑倒伊人……
首先要进行的,竟是强力消解几日来如火的渴望……
这烧灼他的身心的欲念,已让他难耐到极致。但求她在他怀里,彻底享用她的香气、她的柔软、她的炙热,他渴求用这一切略略安抚膨胀的自己。
他原本可以克制的,当她伸出柔荑置于他a前,完全是索欢之态。
食髓知味!在那极致快乐之后,他已回不到清心寡欲的自己了。
随之,计划好的种种只能且放后了。
桌上物品都被他推至两边,他低头啃住那诱人的甜唇,大力吸吮他日思夜想的汁蜜,不似那日温存,有几分凶狠之意。
他的手探进脆弱轻薄的棉布,找寻他的渴望。当他的手终于覆住那团柔软雪球,捏揉那细嫩的刺痒之源,手感太过美好,美好地让人叹息,这却不够,远远不够,他的唇迅速顺脖颈而觅香而去,就像饿极的狼远远闻着r味,不吞下肚,闻着徒增凶念。
郭幼宁被眼前温和不再的人困惑住了。
他会伤害她吗?事情怎会这样。
她抗拒,推他,捶他。完全似轻柔抚捏一般,他无感无碍。
可是与空气接触的a前竟有着渴求的酥痒,似又在膨胀诱惑,两点小火灼着她的心和羞耻,推搡之间她竟像挺起身子将果实送入他口中一般。
他捉住了,他狂力地撕啃,真似咀嚼一般,弄痛了她。
却也满足了她。
她咬住唇,对自己全然陌生了。为什么每次和他两两相对都会是这般境况,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她轻喊着:“三井,不要,求求你不要……”
熟悉的话终于勾到他分神,他来到她耳边低喃:“不要怎样……你可曾梦到我?”
难道他也入了神女绮梦。
呀,这亲昵的吹气,这邪气地问话。
她耳朵痒烫难以承受,她想起了他在梦里的种种顿时口齿不清羞愧难当:“才……呀。才不!”
这矫情的女儿态更不是她了,她不知该恼该惧。
她的掩饰激励了他,她的手的抗拒已让他不耐,他一并缚住举至头顶。
另一只手,延至身下,抚过细软绒毛,激起她全身战栗。然后分开她的玉腿,直探那他渴求的渊x而去。他跻身上前,他灼热的先锋蠢蠢欲冲上前去。
他抬起她一条腿,仍是怕伤到她,看她目中水光盈盈不知是委屈还是迷离。
他心中一动。
就这样,微黄的光下,她是他工作桌上等待他探究的存在,他立于桌旁,一身狂魅,欲望已出,无收回之势。她只能轻转哀吟无措自怜迷茫。
“小猫,放松点…小猫看我!”
似电流窜布全身,她睁眼痴痴看他。
他始终知道她心里的那个最弱的点,每每催动芳心娇软不已。
“你是我的了,我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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