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了上去,用比刚才更加绪。
白翌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主动,他几乎是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将自己完全沉浸在主动求索他的了……”
我捏着饭碗愤恨地说:“热情你个头啊!”
他微笑着说:“你会这样完全是因为太久没做,身体又不适应了,其实只要多做就会习惯的。”
我捏着碗的指关节都在作响,咬着牙说:“多做?我怕我会阵亡在床上。”
他喝了一口牛奶听到我这句话,差点喷出来,他笑着用平淡的口吻说:“那么下次我们可以选择在沙发上做,其实浴缸也不错……”
我“嘭”地敲了下碗骂道:“你去死吧!”
此时电话铃突然响了,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勾住我的脖子恶趣味地舔了下我的脸。我连忙甩开这个色魔,冲到电话那里,刚接起来就听到六子杀猪似的叫声。
我皱着眉头拿来话筒,过了一会六子吼不动了,只能听到喘息声。我见他消停了,便凑近话筒道:“喂……你慢慢说,怎么了?”
六子气空力竭道:“我靠……见鬼了,钗子……钗子不见了!”
我瞪着眼睛疑问道:“不见了?被偷了?我靠!我上次的钱还没来得及存银行啊!”
六子连忙说:“不是的,其他的都没有遗失,就是……哎你来一下吧。把白翌也拖来……靠我们不行!这事太诡异了。”
六子匆匆挂断了电话,白翌见我吼成那样,也站在我身后问我怎么了,我说:“可能被盗窃了,你今天要去学校么?”
他摇了摇头说:“不用,礼拜六没课。”
我拍了拍他肩膀,然后快速套上外套说:“走,去铺子,看来事情有些麻烦了。”
我们两个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完,就匆匆地赶往店铺,这个时候六子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他蹲在门槛上抽着烟。我说:“失窃了怎么不去报警?”
六子用一种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我说:“找条子,我吃饱了不想活了?我底子又不干净。”
我耸肩道:“那么怎么办?”
他掐灭了烟头,然后拉着我和白翌进到店里的内室,这里是他最重要的办公室,除了保险箱外,还有一大堆暗地里的账目,每次重要客人或者是见黑掌柜的时候,都会在这里。
他蹲下身子打开保险箱,我低头看着发现我上次放进去的钱和账本都还在,而那个精致的木雕盒子也还在,这让我心里泛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他打开了盒子,里面覆盖着一层蓝色的绸缎布,六子打开给我们一看,盒子里已经没有了钗子,而是三段白森森的骨头。最怪异的是三截骨头都是弯曲着的,好像是一个钩子。
我愣在了那里,白翌走了过去拿起了那截骨头说:“可能是人的小拇指。”
六子也跟着点头,不停说着晦气,我也觉得事情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