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玮整个人僵住,双臂的力度却没有减退半分,她也失神似地呆在他怀里,明明拥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曾带给她许多悸动、,并不是说我付出了几多,你就要还我多少,我从来没有要求你喜欢我,因为我知道这是要求不来的。那麽我自己放手的话,她转脸,凝视着他,那双细长的媚眼并无泛起半点涟漪,清澈、冷静、一如机械:这是可以的吧?
这是可以的吧?
自己放手?
她说的每个字都是广东话,是他们的母语,但组合起来的那几串语句,封玮却怎样都无法明白。
什麽叫做放手。他听到自己这样问她,他环抱着她的那双手,渐渐松开来。郁静逸得了自由,就将手里那箱她送给他的礼物,一把倾倒进垃圾桶,任桶盖呯一声回归原位,只遗下一个空纸箱。
可能就是去喜欢另一个男人,会真心对我的男人。她忘了自己是在答封玮的问题,喃喃自语,甚至因为那美好的想像,嘴角掀起一抹淡雅的微笑:很平凡,很穷,也没关系,但他只喜欢我一个人,无论身边有多少比我更美、更好的女人出现,他也不去看她们一眼。他不会因为瞧不起我、嫌我不够美、衬不起他,而刻意对其他人隐瞒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