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对还有些好奇的手下说:“那咱们走。”
刚要走就见门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笑着说:“木鱼兄为何来而不进呢?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木鱼一看枯叶出来,连忙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今天不进去了,我家夫人也在这,她着急回家。”
枯叶见妖孽和她都在这里,微微一笑说道:“哦,原来花满楼的老板也在。”
她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他,此时她真不知道叫他七殿下,还是叫他枯叶的好,想来他既然这样称呼她,她连忙下马躬身说道:“民妇见过七殿下。”
枯叶微微一笑,那笑和煦的就像春风一般温暖,柔声说道:“在这里你不必如此客气,这里是我在宫外的别院,你叫我枯叶好了。”
木鱼立刻故作不知的上称呼道:“哎呀,不知兄台是七殿下,多次打扰,还请见谅。”
枯叶连忙上前拉着行礼的木鱼,微微苦笑着说:“你还是称我为枯叶兄吧,在这里你不必如此拘谨,我在这里住也是想摆脱宫廷礼数的束缚。”
木鱼见状立刻客气的起身说道:“既然七殿下如此要求,那木鱼尊敬不如从命。”
枯叶见状笑了笑,而她有点为难,就见枯叶对木鱼说道:“里面请。”
木鱼见状看了看,她也只好点头,就这样众人进了经茶舍,比较让她意外的是,左京和右京并没有隐藏起来,而是恭敬的坐在大厅中烧水倒茶,似乎早就为招待她们而准备着。
枯叶简单的示意了一下,就盘膝坐在地板上,就像她第一次看到他时那样文静儒雅,木鱼则大大咧咧坐到一旁,还空出两个主位置给她和月。
虽然她心里百般不情愿,也只好坐了下来,左京右京见状纷纷给其他手下上茶,而枯叶则亲自给她们倒茶。
妖孽见状连忙客气的说:“怎可劳顿七殿下,我们是平民,还是我们自己来吧。”
枯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妖孽,感叹道:“无碍,既然到了这里,就都是我的客人,何来平民之说。”最终她们也只能客气的跟着喝茶,虽然是喝茶,可她觉得很压抑,因为他一直在看她,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静寞,多了几分忧愁,让她感到很陌生,他已不是当初的他,她不是当初的她,她们之间有太多的尴尬和怀疑,最终她们之间只能这样沉默的喝着茶。
连木鱼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只是尴尬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枯叶,尴尬的陪着笑说:“为何枯叶兄如此看我家夫人?”
枯叶笑了笑,转而淡淡的低下头说:“我也和世俗一样好奇这位夫人,为何夫人娶了如此多的美男?又为何忽然娶了比之间年龄大这么多的兄长做侍郎呢?枯叶百思不得其解。”
木鱼见她尴尬的答不上来,连忙抢先说道:“是我死缠烂打逼着瑾儿娶我,其实我家夫人并非好色之人,只是比较仁慈大度,所以就成全了我这个粗人。”
枯叶微微一笑:“哦,原来如此,那你是如何死缠烂打的?”
木鱼一听为难的摇了摇头说:“这个……说来惭愧,还是不要说了,此事乃木鱼今生最丢脸的事,还请七殿下莫要为难木鱼。”
枯叶见木鱼执意不肯说,也只好作罢,转而问月:“那月姬又是为何嫁给夫人呢?”
她没想到枯叶这么狡猾,竟然趁机钻空子,她在看妖孽,妖孽嘿嘿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