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守卫拦在了门外,管家一一赔笑道歉。
几人见左成章出来,忙上去左一句右一句,吐字如珠,问了一大堆。
“沈公子如何了,莫非去了?”
“相爷身体可还好?”
“天妒英才,天妒英才,着实可惜,可惜啊”
“”
“沈公子之事,实在,实在,本寺也觉得委实,委实可惜,相爷思子痛心之极,今日恐不能见诸位了。”
管家感很好,记得那时上学同坐一桌,放学一起回家。那时我还没认识容酌他们,关系最好的便是他了”
“到后来慢慢结识了容酌他们。我与他终归不是一路人。他生世,相貌,才学,品行样样叫人夸赞。而我只合适做一个整天不干正事的纨绔子弟”
☆、白发长
“他看不惯我这般,我不喜欢他那样。后来因件事又闹了矛盾渐渐的就淡了,仔细一想,三年来我虽与他同在京都,却只见过寥寥数面,说过的话几句十指都能数清”
宋言弯下腰拂去叫脚上的花瓣,雪白的锦靴染上一点淡淡粉红“那你会觉得可惜么”
“或许或许会有的”他可惜是他这样的人,满怀大志,还未施展。人却不在了。
陆少棋手一抖,竹伞掉到地上。转过身面对着宋言,往后倒退的走。
“伞掉了”
“不要了”
宋言替他捡起那把伞,怀中抱着的灰鼠不安分的乱动,宋言无奈轻声哄道“你不要乱动”陆少棋忍俊不禁“你莫非想养东西?养什么不好要养老鼠。不如换飞禽,走兽也不错恩?容酌府里有一只藏獒,你要向他讨,他定会给你。”
宋言笑道“小时候养过一只猫,后来叫他跑了,曾帮吴婶养过几天鸡十只死了三只,再不敢养其他东西了”
“啊哈哈哈我我也养过一只鹦鹉,后来是被我活活饿死的”
宋言抖掉伞上的花瓣,交还给陆少棋“留着吧,有时候看见一个东西,能想起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