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怔愣。
赫澜渊却连看都不愿看他,只将白画斳紧紧抱住。
上官无玉再说不出话来。
时间如同被人静止了一样,却有人盗凌这份静寂,越过众人一步一步走上前起。
“看来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叹息突然想起,众人明显惊愕,扭头看去时,就见得这人越过上官无玉的身旁,直接来到赫澜渊与白画斳的跟前。
“前辈……”看清楚那人是谁,赫澜倾心里一惊。
那人却不理会,只抓过白画斳的手腕把了把脉。
赫澜渊一愣,抬头看去,心里更显难受,忍不住开口求他:“师叔祖……”
他只点头,道:“跟我回无量山吧”说着,不等赫澜渊反应过来,他自己将白画斳抓过抱起,转身离开时,眸光可说是冷冽的一扫在场众人:“愚蠢”留下这轻蔑的两字,他只带着赫澜渊与白画斳,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柳青歌的身份,一直以来都是个密,除了知道他是赫澜渊的师叔祖外,其他的外人一概不知,不过既然他能来这一趟,将白画斳给带走,想来这条命,白画斳是留住了,只是……有的人……却留不住……
☆、番外:各自的局
天下定了,赵霖乱军已不城气候,阴阳家游蛎被赫澜倾所杀,军事张琪死于兮夙影的手中,留下来的天策军无疑成了这最后的王,只是……赫澜倾却已经心不在此。
夕阳的余晖穿过云层铺洒下来,笼罩在这巍峨繁华的宫殿之上,城墙上,赫澜倾身着一袭碧水长衣,垂下的眼睑,只看着城门下,那稀松的百姓。
御城策站他身边,盯着他的侧颜看了许久,最后终究忍不住问他:“爹爹,你真的要走吗?”
赫澜倾双眼轻闭,点了点头:“这天下……以后便是你们的了”再睁眼,看着宫墙下,跟一群士兵闹在一起的小女孩,赫澜倾的眸光柔了几分:“挣了这么多年,我累了,也乏了,以前我总把旁的看得太重,一次一次辜负了御剑斳,现在……我只想用以后的余生,守着他,寸步不离……”没有御剑斳的世界冰冷的十分可怕,以后的日子,赫澜倾无法想象,自己要如何一个人撑起这所谓的天下……
御城策沉吟了许久,才又复问:“那以后……我还可以去看你吗?”
“自然可以”赫澜倾点头,而又微微拧眉:“只是旁人……不必来了”这旁人,可能是那些将士们,也可能是……上官无玉……
那一日,上官无玉的做法虽不是处于本人意识,可是他的作为还是让人无法忽视。
赫澜倾要走,这江山本应该是交给他的儿子御城策,只是……这御城策心有惦念,在完成了赫澜倾留下的事后,竟也动起了离开的心思。
房间里,换上一身平民装扮的御城策,正在收拾自己的包袱,才刚将包袱系好,房间的门却被人大力推开,发出闷闷的声响。
御城策一愣,回了身,果然看见上官无玉来势汹汹的身影。
“你这是何意?”一进门,上官无玉便阴寒了神色:“大伯走了,姥爷他们也走了,现在为何连你也要走?”
“这里不合适我”御城策只淡淡的道:“我答应过,要去接漓卿回来的……”
“可是他已经死了!”上官无玉冷声打断他:“五年前他就已经死了!你哪里找他!”
“总会有办法找他回来的”眸光定定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