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在思维还能转动时,她听见了一些隐约的脚步声。
徐品羽一惊,想提醒他,怎麽料到脱口变成零碎的呻吟,啊……啊啊……有人……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x器官还接连在一起。
视野旋转半周。
徐品羽盯着天花板上像蒙着一层什麽东西,看不清楚。
没拉上的窗帘,将夜的幽光,冷冰冰地印在周围那些掩藏他们的课桌椅上。
沈佑白放她躺倒在地面,胯下轻动,缓慢地进退抽c,滑蠕的腔道不断渗着y体。
看见她像难以制伏喉间的潮涌,於是他好心抬手,捂住了她那张让人想吞下去的嘴。
在他一次次反覆地撞击,时不时尽g没入,似乎捅开了什麽,徐品羽全身痉挛一遍。
幸好他手掌压得密实,才不让呻吟漏出。
她觉得腔道快要烧乾了,但实际耳畔细微的水声,和身下的粘稠,都在告诉她,自己正在迎接这场身体的盛宴。
每次被袭击到敏感的地方,她不住的颤搐,内壁就会猛地收缩。那柔软的褶皱紧握住x器,传达给他是窒息般的快感。
於是幅度越来越小,深埋其中的震荡却越强烈。
沈佑白的手盖住她的脸颊,但她眼里的水光忽隐忽现。
长发散落四周,上身完整的穿着校服,从百褶裙开始凌乱,再往下更是浑浊不堪。
这样半入夜的冬季里,啜泣声骚动他的耳膜。
所有的禁忌,刺激着视觉感官,充斥身体的每个毛孔,引出更快的抽c频率。
yx深处骤然涌出的热y,如同侵蚀过他的神经,身体里拴着的兽x几乎要挣开枷锁。
它想撕咬她的皮肤,血r,眼睛,x器官。
他握抓住徐品羽的大腿,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水声渐重,滑腻的y体从撑到圆润的边缝泌出来。
唔……她模糊的呻吟,挺起腰身体抽搐几下,又软掉。
在沈佑白激烈的动作下,她如此反覆的颤抖,再投降。
欢愉到极致必然挟裹痛苦,而两者无法拆分,让徐品羽呜咽的哭声,一遍遍冲刷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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