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要进来吗?还是我去拿来就好?
可以进去吗?令夫人不在吗?
噗哧…什么令夫人阿,哈哈哈——姜习开怀大笑。
玄佐鼓起腮帮子:什么嘛,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你太恭维了,超级不适应的。姜习擦去眼角的笑到流出的泪珠,她不在,今天要加班,小孩也被我父母带出国玩了。他停止了大笑,歪头看看玄佐:那你要进来吗?
…好。玄佐跟了进去。
高挂的水晶灯、黑色的皮革沙发和沙发床、五十吋的大电视前还摆着游戏机,洁白的墙面上挂的是一幅幅照片。
玄佐仔细的端倪着那些照片,然而,他看见了一幅姜习和韩御凯拍的照片。董事长和理事长……。照片中的姜习笑得十分灿烂,韩御凯的笑容虽然没有那么开,却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明明照
片中的理事长是如此的和蔼可亲,现在却摆着一副扑克脸,还是说他的笑容不是出自于真心的呢?
你在看哪一张照片?姜习从房间走了出来,走到玄佐旁边。
您和理事长拍的这张。玄佐指向韩御凯和姜习的照片。
阿~这张阿。姜习笑逐颜开:这是我们高中毕业之前拍的,拍得很好吧?
玄佐又贴近看了看,确实,照片中的两人看起来挺年轻的,但是…却有种熟悉感涌上心头,很好看。不过。为什么照片里的理事长会跟现在的理事长差那么多?
姜习顿时愣住,空洞的眼神显现出他一丝的悲伤。
董事长?怎么了吗?玄佐在姜习面前摆了摆手。
姜习回过神来:阿阿,对不起,一时发呆了。明明不是发呆,却为了不让玄佐担心而说了谎话。他阿,其实本性还是在的,但是自从发生了一件事之后他就对外在的人封闭了心房,只有对我才会表现出真性情。然而,工作上的压力也让他渐渐的变得不爱表露情感。姜习垂下眼皮,扶着额头,现在他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对我笑、向我吐露心事了……真的越来越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理事长会变成如此,都是那件事的错吗?玄佐忍不住问。
对不起,会发生这种事都是我的错……。
姜习的脑海中浮现了过去的记忆。不对……他低语道,有一半是我的责任。
您、您的责任?
姜习沉默不语,过去的回忆使他头疼不已:别再谈论这个话题了,拜托……。
阿,是……对不起。玄佐忍不住道歉。
然而,姜习拥上玄佐,把头埋入对方的颈脖间。
习,别自责。玄佐摸摸他的后脑勺,安慰姜习的情绪。
姜习走火入魔,他的脑袋一片混乱,咬上玄佐的颈部。
等…董、董事长!玄佐想推也推不开姜习,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自己早已被压制在身下。完蛋了,此时的董事长完全控制不了理智阿。
姜习吻上玄佐,台风过境的深吻使玄佐一度缺氧。
董事长!清醒一点!玄佐喊着,姜习却听不进任何话。
姜习解下玄佐的衬衫钮扣,手顺着肩膀一路向下摸索,手指轻轻的划过腹部上的肌肉线条。
玄佐终将忍不住,他控制力道,朝姜习的大腿踢去,然后赶紧推开他,扣起了扣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