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那火热的唇舌,几乎让秦苏的身体都灼烧起来。
“宝贝……喜欢么……”
“嗯……嗯……”
“说,你是谁,是谁在干你!”
“david……david在干秦苏……”
“乖。”
迅速按下停止键,白绝揉了揉蹲的有些酸痛的脚,而后站起身,掀开窗帘,就着清冷的月光,给秦苏以及正在她身上猛烈冲刺的鸭子拍了几张。唔,这次的药倒是不错,改天给周柯提供点,省得他在床上放不开。
将钱放在床头,白绝赶紧向屋外走去。
周宅。
“喏,你要的录音还有相片。”将手机丢给周柯,白绝抓起一旁的苹果就“卡擦卡擦”啃了起来,“你干嘛不让我顺便问问小音那件事啊。让她直接承认不是小音的错不好么?”
“那你想怎么脱身?”抬起头颇有些鄙夷地瞟了白绝一眼,周柯便继续查看手里的照片,再不肯施舍给白绝半分眼神。
“啧啧啧,真是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媳妇如过冬的衣服。以前还不能理解这句话,现在看到你这绝情的模样,一下就懂了。真难受。咱可是穿一条裤衩长大的!”一脸凄楚地抓着手里的抱枕,白绝幽幽地看着周柯,全身散发出一股被抛弃的大狗味道。
“你要我替你回忆一下当时的状况么?七岁还尿床的白绝同学?另外,不是裤衩,而是我借给你我穿过的裤子。请不要说让人误会的话。”周柯一面将录音放出,一面冷飕飕地说出这一句。
“算了算了!英雄不提当年勇!今儿个就这样了!小爷我先走了啊!”
董音家。
如今董音的围脖几乎成了众人攻击的对象。郑鹤的粉丝、秦苏的粉丝,还有一些不明情况为了黑而黑的路人,一时间,围脖下各种生殖器官满天飞,上至祖上八代下至董音未出生的女儿,没有一人能幸免遇难。
当然,有人黑自然就有人护。
尤其是c大的各位学弟学妹,学长学姐,其战斗力简直冲破天际。各个以一当百,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无数专业用词以及病症看得人眼花缭乱,毫无还口之力。
呵呵,你说艹,你确定你的丁丁能行?洗干净了么?有18么?能坚持一小时么?切包-皮了么?是环切的么?那么丑还不能满足我的丁丁凭什么给你艹!什么!你还不肯带套?那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梅毒?不造啥是梅毒啊?来来来,作为医学生给你普及下,简单说就是烂丁丁哟~还是不清楚,那艾滋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