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云儿,他就是我的孩子。可你,为什么几次的伤害?”
看着怒喝失态的人,慕容熬终于发现自己究竟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为了让心爱的女人孩子登上皇位,他亲手杀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今日差点再送上一个。可,现在时间不晚。一切都不晚。
试着伸手将人扶住,安抚道“朕错了。别伤心了。”
“滚开。我一品红为你背弃师门,入了比心还深的皇宫。而你却在我转身后将其他的女人推上了床。你,慕容熬一身肮脏。岂是一句错了就能了事。“
被推开的人看着狂怒的人。想起了当年初见的时候。
那年他还是太子,入山打猎的时候,不慎与随从走散,恰遇山中起大雾迷了眼,表不清方向。走了一会儿遇见了一条温泉,四周尽是艳红的彼岸花。有人在水里背对着他。
“谁?”慕容熬还未来得及离开,却被那人发觉。
瞬间温泉之水皆被她一手袭起挡住了一切,慕容熬惊讶的看着,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物。也不知这猎场会有女子在此沐浴。
待水落时,袭来的却是一身红妆的人。
一品红落到这人面前,仔细的打量。好生俊的人,七分俊,三分美。
妖艳。这是慕容熬对她第一眼的感觉,这一词从未变过。
“你是何人?为何在猎场?”
“你管我是何人?说,你为何偷看?不说的话,老娘就杀了你。”说话间,修长的指甲已经靠近了这人的脖颈,狠毒的双眸如厉鬼一般。
慕容熬一惊,冰凉的指甲抵在喉间,有些疼。又见这人如此狠力,只得实话实说。
一品红听完后,转身就走了,留下了一句话“顺着彼岸花走到尽头。”消失在恍如忘川河畔的地方。
“环儿。朕知你怨朕狠心,木已沉舟。岂是怨恨能换回的?余生,让朕弥补你。”
“我叫一品红。不是楚江环。你记住。”一品红含泪离开。
“环儿。”长廊徒剩一声苍凉的呼喊却换不回那人片刻停留。
【爱过、恨过,并非所有的恨都会烟消云散。爱,留着,相守到老。恨,留着,来世再纠缠不休。】
床边的慕容策累了许久,又好了许多的功力,守在床边时竟拉着他的手渐渐靠着床栏睡去。
那人挣开眸子的时候,一眼的水雾,像是破茧的蛹蝶一般小心的展开那两双羽翼。一脸茫然。
你若成佛,我便血洗庙墙,让曼罗寺百年寸草难生。
回身的一刹那,迎接我的却是你犹如寒冰的剑,丝毫无温的脸,温情的眸子再无半点的热度,嗜血如鼠。我为你前程无忧,狠心割下你,你为何要如此做?
五郎,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了?想着,心里一痛,双手握紧想分散这分痛。钻心的痛。
手中之人一动牵动了浅眠的人,立刻就睁开了眼睛看向那人。
“清风。”细雨绵绵的呼喊,怕是惊动了他。
那人惊诧的看去,迎上了一双暖如旧的眸子,小心的担心和喜悦尽在眼底,熟悉的面容此刻竟觉是新面容,好似从未遇到过。
不见人有什么反应,慕容策疑惑,伸手附上脸颊,道“我是五郎啊!”
这人似乎不信,仔细的看着这人,问道“为什么我觉得我从未见过你?你不是五郎。”
“我是。”慕容策隐隐约约之中觉得有些不对劲。
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