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停在一片小树林边。
停下来,总会有担心,有好奇,有恐惧,有刺,杵在那里。不推脱,不迎合,不过,那支酒已经存在于他的单车里。
“少喝点,酒喝多了不好。”我笑。
“嗯。”他还是木讷的。
我们道别,看着他推着自行车拐进巷道的拐角。喧嚣的夜市街边,我挥手叫了一辆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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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许,你明天有空吗?”
“喂,喂,你是谁?”显然他没有储存我的号码。
我一番解释,他才想起,“哦,这样啊,你过来吗?我带你去跟他们说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卸过这样的货,愿不愿意去。”
“好,我过去。”
那天是星期天,采购通知说第二天会有两个长柜散装ddgs过来,叫我有心理准备,跟搬运打好招呼,打招呼,这是一件很让人觉得头疼的事情,实在搞不好,我也要想想其他办法,不能备受牵制。
我去了老许租住的出租房里,他叫来几个人,老中青都有,一聊天,都没有卸过这类似的货物,开的价位也不低,还要灌包,不知道要卸多久,这一交谈,谈不成的,主要是没有操作过,担心会生出许多更麻烦的事端来。
“你吃饭了吗?”众人散去,我问老许。
“吃了,刚吃过。”
“还吃点吗,我请你。”
“不吃了,我陪你去吃就可以。”老许腼腆的,我才留意到他一脸红彤,满口酒气,醉醺醺的眯缝双眼。转了一圈,我也不知道吃什么好,在步行街附近看到一家桂林米粉店,那香辣的酸笋的味道扑面而来,像是隔几条街都能闻到。“再吃点?”我又问。
“不吃了,你吃吧。”他很坚定,
“再喝点?”
“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