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大苍穹的古树下面,一个中等身材偏瘦的中年女人,左手肘关节上挂着一只半大的木板箍和的尿桶,右手拿着一张比锅铲还小的锄头,立于枯叶泥沙地面,脸朝着五米以内,三米开外的一扇木门,气鼓鼓,恶狠狠的咆哮着。
只见土屋的木门旁边,一个圆头大耳的半大小子,缩在一个角落,一动不敢动,即便低头抬头,也是相当警觉,像是害怕雷电击来,又像是害怕房子坍塌,惊魂不定的眼神,尽显了内心的惶惑与惶恐。
“怎么啦?婶子,怎么啦?”这家的大人闻声从里屋快步出来,探出身子,跨出门槛。
“管好你家的小孩子,小小年纪,这么坏蛋,这种事情都敢做,万一要是把我家yy的肚子搞大了,怎么办?怀孕了,怎么办?真是的!”中年女人仍然指指点点,骂骂咧咧,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你个死东西,你不学好,专干坏事,屡次给我惹是生非,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那家的男主人似乎听出眉目,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角落里半大小子的肩膀,拍打在不算单薄的衣衫上,发出一声闷响,愿的把小手帕递给刚才抗议的男孩,枯萎的站在一边,艳羡的看着其他的人,看他们丢手绢。绕着圈子奔跑,做一个停下来的假动作,又跑,最后逮着一个呆头鹅,把他请进圈内,要他或者她表演节目,如此往复。
“哎呀,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
“那玩什么呢?”
“我们来玩过家家,办夫妻,结婚生小孩的,好不好?”半大小子突发奇想。
“好啊,好啊。”
一个成型的圆圈呼啦啦的散掉了,大家一窝蜂的聚拢一起,七嘴八舌,谁来扮新娘?谁来扮新郎?大家面面相觑,最后新郎的角色落在了半大小子的肩上,另一个大点的女孩扮新娘,如此商定,大家忙活开来。
“要不要坐花轿?几个人抬?用什么抬?”“要不要进祠堂?哪个位置当做是祠堂?还有,用什么当做糖果瓜子?”
“用什么做娃娃,稻草吗?有没有大点的手帕?拿来包一下。”“不用不用,娃娃我已经做好了,看,像不像,这是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