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心情稳定一点就回父母家住,但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想我接着下来很需要一个私人的空间。让他父母看到我失常的样子,他们不担心才怪。
一个人连吃饭的动力也没有,晚上很早就躺在床上,但我那睡得着。我的罪恶感莫明地在此时冒起,我在想吕怀博此时可能一个人面对着审讯,也可能在排着队要进牢。我实在不能再想下去,真想让自己跟他对调。真受不了这种感觉。想做些甚么补偿,但又没有实质的事可以做。我就只可以寄望林唯仁这个唯一的希望。这很可能又是一个失眠的晚上。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电话声响起,本以为是家母来电,谁不知竟是林唯仁。
喂?有事吗?我接听了问道。
没事不可以找你吗?他那传来沙沙的一阵声音,像是掀动被子所发出的。
以为你会有些甚么要交代我明天去做的。
你明天,以后,就做回平时的你,这就可以了。其他事我会处理的。没停一会他续着说还有的就是在公司里别有事没事找我,以免他们会生疑心。
谁有事没事找你啦?!我从来就没试过!我没好气的说就是像以往那样保持距离,可以了吧?
也就是说你不想有事没事看看我吗?他这句可真是多多少少流露出一点点的失望语气。
那我反过来问问你,难道你会想有事没事想看看我吗?反问一句,让他知道他刚才他那问题是多麽的令人难为情。
我当然想啦,我现在就想看到你。我还想抱着你睡呢,你知道你胖胖的,抱着你让人很舒服吗?他毫不害羞地把话说得直接到就连自痴也明白。我也只好用无语回应他如此坦诚的心底话。
他见我没回话说我怎么好像感觉到有人在害羞呢?说完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我才不像你,脸皮比树皮厚。
说实话,我真想现在就跑到你那看看你,就算只是看一下。真的!
别想太多,明天回到公司,你还要打醒十二分精神。我想他别沉溺而误了正事。
我知道你还是很在意吕怀博的事,但你也别把他的事往自己的肩上扛。他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最后他会明白你的。更何况你也没有做错的地方。只是人笨了点。他无时无刻都好像可以看穿我在想甚么,烦甚么。
嗯,我明白,但我就是担心,这事好歹也是我间接造成。责任我是逃不过,我只想他可以早点从这事抽身而出。如果可以的话我,我愿意代他承受这一切一切,我也会好过一点。我也无需隐瞒些甚么,都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换了是我身陷这险境,你也会愿意这样跟我对调吗?他没头没脑地问。
我没理他可是,现在说甚么也是陶然。也许到他平安无事的那一天,我会没有勇气去见他。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喂!你有听到我问你甚么吗?他问。
甚么?你有问我甚么吗?我故意装着没留意。
少在我面前装没听到!要是换了是我,你会愿意跟我对调吗?!他这一问满是醋意,与其说是问,那说他是要我说“愿意”更为贴切。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我话音未落他就说你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