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自己就算是跳进了黄河那也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清的。
“喂……喂…”
小伙子就那样趴在林虎的身上用手轻轻拍打着男人兀自流着鼻血的脸颊,嘴里不住呼唤着,见这个中年警察始终不醒,心里不免着急:假如这时候那些在病房外等候的警察突然闯将进来,看到现在这样的场面,不知又会不会给自己安上“袭警”的罪名?
那可是大罪呵!
怎么办?
现在可怎么办呵?
☆、(10)担当
肖宇的脑袋里一片混乱,眼前的局面是他没有预想过的,平时的狡黠和机智根本派不上丝毫用场,想出声呼唤门外的警察进来救治陷入晕迷的林虎,却又没有那份胆量,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血流不止,端的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慌乱的用手按住林虎受伤的后脑,试图制止创口处汩汩涌出的温热血液,肖宇费力地抬高中年男人的头颅,嘴里不停地轻轻叫着对方的名字,巴望着这个家伙尽早的苏醒过来。
偏偏摇晃了半天,姓林的男人仍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知道他依然还有呼吸,肖宇可能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没将林虎摇晃醒,却“咣”的一声把一架手掌般大小的数码摄像机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晃了出来,滚落到地面,显示屏弹开,开始了播放机器里面的内容。
肖宇本没在意这个小玩意儿,仍旧不懈的唤醒林虎的努力,冷不防听到那机器里传出大叔那熟悉的声音:
“他是被王长白开枪打伤的,当时情况特殊,我将王长白制服后,急着送朋友去医院,忘记了应该先打电话通知局里派人赶往现场,我承认,这是我的失职……”
“……”
肖宇满心疑惑地伸手拾起数码机,仔细观看起来。
但凡是和大叔有关系的事情,他都觉得很重要。
镜头里,大叔的表情是那样的冷峻而孤独:
“我们并没有说是你打死的王长白……”一个中年警察微笑着说,“李铁峰同志,你不要你怎么总是想一个人静静承担?
——大叔,你难道还不知道在我心里已经再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吗?
——大叔,我不希望因为我而令你丢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