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离婚是他们合不来,又不会不要你,你别难过,都这么大了,不能再依赖他们。你记住,靠自己才能活的更好。”
彤彤呜咽着“恩恩”了两声。
沈暮不太放心,又问:“你在哪儿,一个人吗?要不我过来陪你吧。”
彤彤说:“我在家,我难受,姐姐你过来吧……”
沈暮从小就待这个表妹好,家里的兄弟姐妹和沈暮都很要好。虽然沈暮3岁的时候父亲就走了,但是nn一家对她还是关心备至的。
大约讲了三四分钟,沈暮挂了电话走回桌前。林冬绪正在垂首写字,丝毫没有注意她的样子。直到她站了一会儿他才抬头。
“记一下我的电话号码。”林冬绪说。
他报了一串数字,继而低头继续写字。沈暮输进号码和“林冬绪”三个字之后就被干晾在一边,等着他说话。
半晌,都不见他做声,她有些急了,便开口问:“还有事情吗?没事的话我想先走了。”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叫老师。”
沈暮一愣,随即脸色一红,有点儿忿忿不平,可是不得不改口叫道:“林老师。没事的话我想先走,我表妹等着我呢。”
林冬绪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点点头:“恩,那你可以走了。”
“……”这人!
第二个礼拜的周二清晨,沈暮还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了。她闭眼/>索着接听电话,心里暗暗腹诽:哪个缺心眼儿的天还没亮就打电话!
“喂?”沈暮含糊的应了一声。
“还在睡?”电话那边传来低沉的男声。
沈暮微微睁眼,脑子的空白让她一时之间想不起声音的主人:“你哪位?”
那人顿了顿,说:“林冬绪。”
沈暮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把电话移开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说:“有事?”
林冬绪里沉默了片刻,才说:“你继续睡吧,醒了之后来一下我办公室。”说完便挂断了。
沈暮睡意全无,还有些暴躁,她最烦别人扰人清梦了,一肚子气无处可发。她在床上愣愣的坐了一会儿,便下床洗漱了。
窗外还是微亮的,东方月白的天际一抹暖橘色跳跃着。她胡乱扎了个马尾,拾起桌上的手机,想了想,翻出林冬绪的号码,把“林冬绪”三个字改成“林老师”。
老师就老师,有什么了不起?哪个当老师的一大清早五点多钟就把学生给吵醒的?
沈暮硬着头皮走进飘散着雾气的校园里,丝丝寒气让她越发觉得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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