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便该是实力了。于是他们再次被皇上封为都尉,留守京城。
牡丹问道:“对了,你那位像折花公子的表弟叫什么名字?”
“温子君!”王进答道,“你们很快就会见到他的。”
“哦?”程力道,“为什么?”
“我这表弟刚回来,却自动向我外祖父请缨,要去会一会塞外八骑。”王进说道。
“哦!”这次,三人都脸色一变,就连说话的王进,脸色亦是闪着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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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使本朝的匈奴使者除带了一些贡品,还带来八个匈奴国的杰出的贵族子弟,人称塞外八骑。匈奴使者一见皇上,也不送上贡品,却说想与朝庭的贵族子弟交流交流。
皇上听了匈奴使者的话,也甚是高兴,便答应了。匈奴使者声称,三局两胜,只要朝庭的两位贵族子弟能够打败他塞外八骑中的两位,便把贡品送上。
皇上亦应允。他认为自己泱泱大国,人才济济,岂会怕一小小匈奴国。
谁知比试了两天,那些贵族子弟都没能一次占胜两位塞外八骑。匈奴甚是得意,声称如果再过一天还没人战胜他们,便会把贡品原封不动地运回匈奴国。而到时,皇上怕也只会暗叹一声“我泱泱大国,岂能言而无信”罢了。
燕京三英便曾经组队去比过,只有程力胜了一场,都还是险胜。李尚东与王进却是惜败。京城的贵族子弟几乎都已出尽,却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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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君的面容的确跟以前有点不同了,这是因为他原来脸上的疤痕实在太密了,东方鸣无奈之下,只好稍稍把整张脸都修了一番。而且他的左腮的一道疤痕太深,最后还是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整张脸也不似原来那样粉面玉琢一般,却添了一分粗犷。那道淡淡的疤痕,亦让他的脸更有一股摄人的魅力。
还没回到京城,温子君三人便听到了匈奴使者带着塞外八骑打遍京城贵族子弟无敌手的消息。说他们三人,是因为东方鸣亦跟着温家兄弟二人一起下了长白山。
东方鸣本就不是一个禁得起寂寞的人,他窝在冰焰谷,实属无奈。如今冰瘴火瘖不再缠身,并且肤色如常,哪还能在冰焰谷呆得住。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温子君交给他的乾坤心法,如今已经练到第二层了。可是温子君没有把后面的心法说与他听,还说是为了他好。于是他便跟着温子君兄弟出山了。
他哪里知道,这其实是温子君的“阴谋”!他要对付的敌人是如此庞大,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更何况,像东方鸣这样的用毒高手兼医术圣手,更是可遇不可求之辈。
对于皇上及百官是如何施政,温子君都不会去关心的。可是对于受到外来国家的挑衅与欺凌,却让他那颗爱国之心顿时沸腾起来。
于是,温子君一回到文侯府,便向温文侯申请,要去与塞外八骑比试比试。温文侯其实心里亦是十分窝火,其他的贵族子弟,且不论输赢,都一一上去比试了一番。可是自己一家,却没有一点动静,两天来都被外人暗暗地讥讽了不知多少遍。此时见自己的孙子不单整好容回来,而且还主动请战,老怀大慰。对于输赢,他反而没什么特别的期许了。只要自己的孙儿能够出场,便是对外人的一种交待了,反正其他人也没有胜过。
温白谦很快就把消息传递给了朝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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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国使者暂时居住的舍馆。
挺着大肚子的纳达把手中的信一扔,顺势一把拍向桌子,骂道:“真是一群饭桶!其他人都调查得这么详细,为何独独文侯家的情况如此简单?”他便是匈奴国的使者。
旁边一个助手打扮的人,捡起信看了一遍,然后笑道:“大人,那温文侯一家的两个孙儿,一个只知道夜夜花天酒地的大少,一个是刚刚认回的无名之辈且是不是其孙亦不可知。这样的对手,还怕我们输吗?”
纳达听了,气也消了一点,点头道:“嗯,巴斯,你说得不错。那就等着明天看看那皇帝的气得吹眼睛瞪胡子的脸吧。”巴斯听了,心里暗笑,嘴里却恭敬地说道:“是。”
原来,在纳达提出要与贵族子弟比武前,他便有了一份京城贵族子弟的详细资料。他们的身高,武功,优缺点,甚至连生活习性,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因此,在对阵时,塞外八骑自然是得心应手,更胜一筹。大部分京城的贵族子弟,都被他们斩落马。
想到这里,纳达不觉得大笑起来,此时他突然想喝大碗的酒,吃大块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