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傻啊,郭家的人就住这儿?”
“喂,你……你们得了那人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不然你打我电话给我外公,让他给你就是。”韩诺诺慌忙把手机递给了他们。
那人接了手机直接丢进口袋里:“哼,你当我们傻吗?你这是在拖延时间!”
韩诺诺眼尖看到一对夫妻打着电筒上楼,立马佯装看到警察,“警察叔叔,我在这里,救命啊,刚刚就是我打的电话。”
那两人只当是有警察来了,翻过栏杆跳到草丛里去了。
韩诺诺额头上浸了满满的汗,疼痛沿着胳膊一直爬到心里去,向那对夫妻借了电话,脑子第一反应是打给纪恒曦,只是连着三个电话过去那边也没人接听。
韩诺诺脑子里只有两个号码,一个是纪恒曦的,一个是林然的。
她想过无数种重逢的方式,但这个却是从没有预料到的。总有一个人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想起,他千山万水而来,你们却已然隔了万重的青山。
林然急匆匆赶来的时候,韩诺诺已经痛得有些晕了。模模糊糊地揽着他的脖子唤了一声“纪恒曦,你总是迟到……”
“诺诺……”他的手猛地一顿,只一刻便扶了她起来。
她在地上坐得有些久了,再站起来,腿都麻,林然只好背了她。小区里安静得可怕,他能清清楚楚地听到韩诺诺的呼吸声。
“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方式见到你,林然,我以为我们要老死不相往来了呢。”
他笑,却不回答她的话:“诺诺,小时候,我也这样背过你……”
“对啊,那时候还是高中,了句,“送个医生来,我要主谋。”
郭子旻向来不喜欢用权,这次又破了例。他的家人决不许任何人欺负。
……
纪恒曦的车里多了一排粉红色的抱枕。好像她之前说过他车里太冷了,缺点东西……
她还在发呆,那人已经弯腰替她系好了安全带。
“住哪儿?”
“啊?”她不想带他去,可明显他不打算放过她。
车子一停,纪恒曦就绕到另一边车门去抱她。她有些尴尬,“我腿没伤,我能自己走。”
他却不理她,在转弯的地方倏地顿了步子:“他们在这里打的你?”
她偏了头过去吐了个“嗯……”
纪恒曦抵了她的额头,“对不起。诺诺,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哼……”反正他们分手了,她才不管他呢。
到了家,纪恒曦替她开了门,又穿了她的围裙做了饭,韩诺诺却还是不理他。她右手吊着,左手拿筷子夹了盘子里的豆角,连着夹了三次都掉了。
纪恒曦一把夺了那筷子,夹了一块豆角到她嘴边,韩诺诺偏不张口,直接用手指捡了一块扔嘴里,蓦地痞痞地朝他挑了挑眉。
他收了筷子,韩诺诺顿觉得舒了口气,谁知他直接将那豆角丢进嘴里,唇猛地覆盖住她的,舌尖一抵,那豆角已经到了她嘴里……
韩诺诺满脸震惊地看着他挑了挑眉的回应,“还倔吗?”
她偏不理他,伸了手每样菜都抓了一些丢嘴里,鼓着腮帮子嚼了嚼。
纪恒曦冷哼一声,一样一样地往嘴里夹,等着她吃的差不多了,又是“一吻”。
韩诺诺才不怕他,牙齿一口咬住他作乱的舌头。他轻笑,灵舌一推一送,卷了她的舌极为色¥情地吮吸着……
“咳咳咳……”她呛住了……
韩诺诺抬了手还想再作乱,纪恒曦一瞪,只好任由他夹了菜到她嘴边,再“嘎咕”一下吃了。
只是她嘴里的还没嚼烂,一筷子西兰花又到了嘴边,她只好鼓着腮帮子去接。可是才嚼了几口,眼泪就顺着脸颊往下爬,而且越哭越凶。
纪恒曦觉得好笑,使劲搓了搓她的头发。她忽的打掉他作乱的手,摔门进了屋。
他碗里的饭才吃了几口,却再无胃口,起身收了桌上的残局。
……
客厅了安静地可怕,韩诺诺以为他走了,这才抱了衣服出来洗澡。
客厅里的灯一开,她猛地一惊,纪恒曦正仰着头靠在沙发上,阖着眼,一动不动。
她以为他睡着了,蹑手蹑脚地开了浴室的门,身后的人忽的说道:“韩诺诺,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韩诺诺不答话推了门进去。她洗完澡才发现单手穿内衣果然是件技术活,将bra丢在盆里就出去了。
不一会纪恒曦从浴室出来,手里还抱了一盆衣服,有他的,还有她的……
她家的洗衣机坏了,那只鲜红的bra显然出自他的手洗。韩诺诺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变态。
纪恒曦打了个喷嚏,走近拧了拧她的耳朵,“你刚刚在骂我?”
她连忙偏了头去嘟囔道:“怎么会……”
这人g本赶不走,韩诺诺只好丢了条被子在沙发里,将房间门锁得死死的。
纪恒曦笑了笑,他若是想进去,哪里是这一道木门就能挡得住的?
……
第二:“我被蜈蚣咬过的地方有些痒,所以……”所以就废了那么多盆?那些个盆可是很贵好吗?
她看看手表,说了句,“今道:“喂,我觉得那姑娘对你有意思。”
林然提了筷子往她嘴里塞了一大块r,“你真是好做红娘。”
她凑近打趣:“林同学,你这是多年不变的伎俩,你害羞了吧!”
他也不反驳,递了张纸给她,“吃饱没,我去结账了。”
……
电梯停在了二楼,韩诺诺率先进了门。那电梯里赫然站了个人,他上身穿了质地考究的淡蓝色的衬衫,袖子往上卷了些,手里搭了件黑色的西装,显然刚刚结束了场酒宴。她哪里能奢望他纪恒曦长心呢?他身边还站了个胖子,好像是个政府官员呢。
林然见她发呆,再看一眼里面的人,忽的揽了她的肩道:“难怪你要吃这家的红烧r,简直和高中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
“韩诺诺,你和他一起吃红烧r?”原本一声不吭的人忽的开口。
“对啊。”她侧了眼笑道,嘴里却泛起了苦意。
纪恒曦眼底的光一片漆黑,韩诺诺不敢抬头看那人的反应,任由林然揽着出了电梯。原来是破镜重圆,韩诺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那胖子忽的开口,“纪总,你说的那两个人已经招供了……”
“哦?”他的眼底一片漆黑,看不分明。
“主使他们的人之前还让他们发了恐吓信,送了死猫给遇害人……上头来了人查过这个案子,似乎打算不追究了。您看要怎么办?”
纪恒曦转了转手腕上的表,“老刘,这种事法律怎么算就该怎么算。”
“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