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拿这么点钱来,打发叫花子么?”
袁枭满脸的峥嵘,将手中的茶杯给摔了个粉碎,将程晚才的脖颈紧紧地扣住令其动弹不得,怒吼道。
“那个???团长大人暂时资金???周转不开”
到底是父子两个人,出手的方式都惊人的相似,程晚才仅仅是学民大圆满的实力,被袁枭就这样提在手中,这种举重若轻的感觉立刻博得了满堂彩,袁枭看着座下属下那种崇拜式的归属感,一阵满足,似乎已经将袁霸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他妈的,就两万金币,你就像死了爹似的难受,况且就算死了爹你都未必如此肉疼,我不是经常教导你们这些商人吗,钱财乃身外之物,人生有更多美好的东西需要追求,你还这么吝啬,看来平时没有好好阅读我给你们发的商人为人处事十条准则呐。”
袁枭这个时候心情无比的好,将程晚才放到地面上,道貌岸然地说道,顺势将自己的衣领提了提,顿显英明神武的紧。
“团长大人说的在理,小的明白了。”
程晚才一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恍然,连连点头。
“真的明白了么?”
袁枭似乎已经熟悉了程晚才的大器晚成,反应延迟,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真的明白了。”
五味陈杂的程晚才将那种伤筋动骨的难受隐匿在心中,认真无比地说道。
“笔墨伺候,程老板已经明白了。”
袁枭一改刚才的严肃,语气中稍微带着些尊重,毕竟程晚才也是个老板呢。只不过这其中到底蕴含了多少的尊重意味袁枭自然明白,当然袁枭手下的几位队长也是知道的。
“妈的,我呸,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儿。”
脸色苍白无比的程晚才仿佛刚刚进行了一场活春宫一般,浑身都在发软,软到了骨头中。
手中一张十万金币的欠条,沉甸甸的和手中那一张毫无分量的宣纸显得格格不入。要知道他的会客流一年的利润也才十万金币左右,也就是说这一年白干了。
“这个房间装饰的似乎有些不一样呢。”
余姚在进门之后就将室内的装潢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却是脸上不自然地涌上来一抹仿佛滴血的殷红,小声道。
“哪里不一样了,不就是玫瑰花多了些,而且花的颜色靓丽了些,床软了些,卫生间大了些,而且墙壁上的画风露骨了些,也没什么嘛。”
牧雨泽闻言,随意的瞅了瞅房间内的装饰,随口说道。
“这画风是不是也太露骨了些呢?”
余姚的声音更是宛若蝇啼,如果不是牧雨泽感知能力极强,根本听不出来。
“哎,都是过来人,有什么露骨的,不就是两个异性在某个特定的环境中做一些双赢的活动吗。”
说着,牧雨泽似笑非笑的朝着余姚的标致曲线望去,眼中丝毫不掩饰那种仿佛火山喷发一般的炽热,房间中的温度瞬间在节节攀升。
“你,你真坏???”
“你不就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还没等余姚反应过来,牧雨泽已经宛若饿虎扑食一般将余姚扑倒,话说回来,金丝软被当真是足够软,仿佛将人从血肉酥软到了骨髓。
金风雨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水乳/交织的场面,饥渴难耐的滋润,伴随着柔软的起伏,附和着它本来的频率,形成妙不可言的共鸣。
好在这房间的隔音效果着实配得上它的价格,即使没有设置结界也意外的好,不过牧雨泽可是一个贪心的人,这种事情怎么能与人分享,即使是声音也不行,于是余姚那情不自禁的呢喃只是回荡在了房间之内、结界之中,然而越是回荡就越能够勾起牧雨泽的亢奋,如此形成良性循环,反复地浇灌着那干渴的心田。
“那你刚才其实早就知道了对吧?”
一翻之后,余姚软绵绵的躺在牧雨泽的怀中,问道。
“当然了,你看看这墙壁上的画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受得了呢,恐怕就是两个男人也受不了吧。”
牧雨泽回答的理所应当,却是没有看到余姚有些嗔怒的眼神。
“那,那个,隔壁好像就住了两个男人呢?”
余姚那被滋润过的脸庞上红光焕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着牧雨泽试探性地问道。
“他们那个房间就是标准普通的标间,没有这些东西的。”
牧雨泽有些闪躲余姚那仿佛能够融化人的眼神,说道。
“难怪你和刚才那个站台小/姐有那么会心的一笑,原来早有预谋了呢。”
余姚投来质疑的眼神,叹道。
“不是吧,还有没有一点儿人身自由了,这样也可以。”
牧雨泽顿时不淡定了,道。
“我的眼里只有你。”
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征服了牧雨泽的一切,反手将余姚搂在怀中,搂得更紧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一声抱怨,听其声音似乎源头是幻海凶蛟,仔细听来。
却是:“床怎么这么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