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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最后一个处女地(2/2)

作者:秦守

五彩的烟火此起彼伏的在夜空中闪耀。

    家家户户都欢声笑语,热闹非常,夫妻老少团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这份快乐的。此刻在f市刑警总局里,老田和另外三个警员今晚负责值班,就只能守在电视机前,百般无聊的看晚会打发时问了。

    刚看到一半,孟漩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新年好啊,小琼!」

    老田等人都笑容满面的向孟漩打招呼,却见她一脸郑重的神色,不由一怔。

    「老田,你们快来看这个!」孟漩喘着气,激动的说,「这是我刚刚在阿宇家里发现的,你们快播放出来看看……天哪,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一片光碟插进了电脑,打开,播放出了里面的一段影片。

    老田等都一惊。这段时间他们看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影片了,从石冰兰的脱衣偷拍,到安装针孔摄影机,到刀刺王宇的血淋淋场面……可以说,每一个影片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因此他们一看到孟漩又播放出一个新影片,不由自主的都紧张了起来。

    不过这次还好,没有什幺血腥画面,萤幕上出现的是个光线昏暗的小包厢,有两个**裸的男女正搂在一起放肆的交欢。

    「哇,我说小漩,你是不是怕咱们兄弟新年太寂寞了,特意选一片av给我们解闷?」

    其中一个警员饶有兴致的盯着萤幕,随口说笑了起来。

    话音未落,老田却骇然叫道∶「咦,这男人不是……石队长的老公吗?」

    「什幺?」

    其余三个警员都大惊,定睛一看,顿时认了出来,果然萤幕上拍摄的正是苏忠平,正在跟一个舞女模样的风骚女郎抵死缠绵。

    影片放完后,人人面面相观。最后还是老田打破沉默,勉强笑道∶「我看,苏忠平一定是喝醉了,才会一时糊涂……另外这是他的私生活,我们似乎也管不着……」

    「我也不想管别人的私生活,可是,这影片却是在阿宇家里找到的!」孟漩加重了语气说,「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这段影片是谁拍摄的?为什幺会落到阿宇的手里?」

    一个年轻警员推测道∶「会不会是王宇无意中发现了苏忠平的劣迹,他看不过去,想向石队长报告,所以偷偷拍摄了下来作为证据?」

    老田等人都附和道∶「嗯,有这个可能。王宇对石队长那幺忠心,会这幺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把影片给队长过目了……」

    说着,几个人都纷纷叹息,感慨石冰兰遇人不淑,然后又劝说孟漩别多管闲事,因为这毕竟是人家的私生活,警方并没有权力过问太多。

    孟漩却彷佛着急了,大声道∶「这不是私生活的问题!你们难道都没岭觉,苏忠平这个人实在很可疑吗?」

    「可疑?」老田一头雾水地道,「有什幺可疑的?你是说哪方面?」

    「很多方面啊!比如说,那次阿宇遭人偷袭后,重伤昏迷了很多天,凶手是谁一直都没搞清楚。但是现在看来,苏忠平的嫌疑就非常大!」

    老田脱口而出∶「不可能吧!苏忠平和王宇顶多就见过一两次面,干嘛要对王宇下毒手啊?根本就没有动机嘛……啊吻,不对!」

    他猛然醒悟过来,失声说∶「小漩,难道你认为这个影片就是动机?」

    孟漩点点头,咬着嘴唇说∶「阿宇掌握了苏忠平的秘密,所以苏忠平一念之差,想要对阿宇下手。而阿宇看在队长的份上,不忍心跟他计较,因此才会拒绝透露当时受袭的具骼细节,骗我们说他想不起来了……」

    老田等人经她提醒,顿时也都想起来了。当时他们曾几次向王宇查问情况,想要找出打伤他的凶手,但每次王宇的回答都是一问三不知,彷佛对整个过程十分迷惘。现在仔细回忆,王宇当时的态度果然很不对劲,确实很像是在包庇着对方的感觉。

    「小瑛,你的分析的确有道理。」老田沉吟道,「不过苏忠平毕竟是队长的丈夫,我们还是要慎重一些才好……这样吧,等过完春节,我们先暗中调查一下苏忠平好了……」

    「唉,老田,不能等了!」孟漩跺脚道,「我来之前已经调查过了,苏忠平都已经失踪好几天啦!。」

    「什幺?不会吧!」

    「是真的,我已经详细查问了所有跟苏忠平有来往的人,最后一个见到苏忠平的是他家楼下的门卫,那也是一周之前的事了!」

    另一个警员插嘴道∶「作为一个成年人,一周不见人影也还算正常啊。听说自从队长被绑架后,苏忠平就自暴自弃,经常彻夜不归的去酗酒,也许现在还醉倒在哪家小酒吧里呢!」

    「唉,要我怎幺说你们才明白?」孟漩更急了,不顾一切地叫道,「我不仅怀疑苏忠平打伤了王宇,还怀疑他……他跟变态色魔也有牵连……」

    此言一出,老田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见鬼似的望着孟漩。

    半晌,老田咳嗽一声道∶「小城,你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悲伤过度,难免会胡思乱想……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好过个年吧……」

    「我没有胡思乱想!」孟漩激动地道,「你们难道都没想过吗?为什幺警方的行动经常被色魔识破?为什幺队长会落入陷阱被色魔捉走?要不是她最信任、最亲密的人勾结色魔,暗中出卖了她,她怎幺可能会那幺轻易的中计被擒呢?」

    孟漩越说越大声,但老田等人却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这个推论实在太荒谬了,他们自然不会相信。不过他们也不忍心打击孟漩的高昂情绪,因此谁也没有反驳她,只是含含糊糊的答应着,然后推托说现在正在过年,着急也没用。还是暂缓一下,等假期结束后再召开专案组会议,专门来讨论这个问题。

    「你们……唉,你们真令我失望!我本来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想徵求你们的意见……现在,哼,算了!还是等我自己去调查吧……」

    孟漩气忿忿的喊着,赌气的一转身,冲出了刑警总局值班室,任凭老田等人在后面呼喊,她却毫不理睬,加快脚步跑走了。

    等跑远后,这小女警脸上的怒色忽然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刚刚撒完谎后、如释重负的表情。

    一他们果然像主人预料的那样,没有完全相信关于苏忠平的谎言……不过也幸好如此,主人的计划才能顺利施行下去,就在今夜划上最后的句号!

    孟漩心里这样想着,胸口彷佛被一块石头给堵住了,也不知是喜还是悲,全身都涌起了一股马上就要彻底解脱的感觉。

    她抬起头来,仰望着夜空,这时新年的钟声已经临近,周围的鞭炮声更热烈了,焰火也更加灿烂辉煌,彷佛暗示着一个全新的希望即将降临人间……

    就在这同一时刻,石冰兰也听到了鞭炮声、看到了烟火,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希望。

    反败为胜的希望!

    她已经忍辱负重了太久、太久,就是为了这一点希望,她几乎放弃了一切∶身为女警官,她失去了正义的力量和职业的威严;身为女人,她失去了昔日的骄傲和自信;即便是仅仅身为一个人,她最起码的人格、自尊和羞耻之心也都消失殆尽、不复存在。

    一句话,在色魔面前,她曾经自以为铸得牢不可破的、所有身体和心理上的防卫,都连同警服一起被剥得乾乾净净;而恐惧、迷惘、痛苦、沮丧……这些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弱点,原以为可以凭藉坚强的意志严严实实的压制住,就像遮盖住胸前这对丰满无比的大nǎi子一样,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触碰到,但结果却事与愿违,越想掩饰的反而暴露得越彻底,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沉重打击。

    最致命的一击,是当她被迫对王宇举┭wo┛dexiaoshuo.≌起屠刀、并被唾骂为「淫妇」之时,连这个一直暗恋自己、最忠心耿耿的下属,都厌憎抛弃了自己,那简直是精神上的毁灭打击,令石冰兰真正感到了绝望。自暴自弃的念头充斥了每一个脑细胞,再加上阿威趁机施以连续不断的高明调教,她终于被彻底打垮了,从**到心灵一起被这个魔鬼完全征服。

    一**了……要**了……主人,求求你……让冰奴**吧……

    那之后足有半个月的时间里,她语无伦次的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而且是哭喊着、**着说出来的;做得最多的动作是摇晃胸脯,不知羞耻地抖动着那两个硕大浑圆的雪白肉团;流得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时的欣喜泪水和滚热淫汁;身体接触最多的不是衣服,而是各种各样的性虐道具;舌头触碰最多的不是自己的口腔,而是阿威丑陋腥臭的ròu棒……

    可以说,在那半个月里,「f市第一警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奴」!丧失了自我、完全堕落、沉溺在里皓深渊里不可自拔的大奶宠物——冰奴!

    那半个月也是阿威最幸福、最欣喜若狂、最享受的时光,他梦想中最完美的xìng奴隶终于调教成功了,令他快活的差点不知所措了,几乎是没日没夜的享受着这千辛万苦才换来的战利品。

    阿威最大的愿望,就是这种日子能够持续到永久。

    假如他不是因过于得意、走错了一招臭棋的话,也许这个愿望真的能实现,石冰兰将永堕万劫不复的地狱,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被改造成畸形的「冰奴」人格,永远以「冰奴」的意识和身份度过下半生。

    只可惜,半个月后「冰奴」猛然惊醒了过来。就在她重新见到姐姐石香兰的那一刻!

    当挺着大肚子的姐姐赤身**的出现在面前时,石冰兰整个人都傻了,才知道姐姐根本从未脱离过阿威的魔掌,所谓的「释放」完全是假的,姐姐不过是出去转了一圈就又被弄回了魔窟,继续过着被囚禁的生活。而且她彷佛被色魔施了什幺魔扶,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真正心甘情愿的讨好着色魔,就像楚倩一样恬不知耻的奉献着丰美的**,就连原本时不时流露的羞耻之色都消失了。

    岂有此理!自己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价,不惜牺牲一切委曲求全,就是想换取姐姐脱离深渊。谁知这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色魔真是太卑鄙了!

    石冰兰如遭雷击,一种上当受骗的极度愤怒骤然涌起,彷佛酝酬灌顶,蓦地里将她从深渊里拽了出来。

    这样的剧变,恐怕不仅出乎阿威的意料,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调教,其实是一门极其高深、极其精密的艺术,中间只要出了半点差错,都可能导致功亏一篑。在被虐者还没有完全屈服时,用各种残酷的手段不断给予其打击,的确能够最有效的瓦解其意志。但是当被虐者已经全线崩溃,处于自暴自弃的麻木状态时,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任其自然的发展,直到其作为xìng奴的人格完全巩固。

    在这种时候,如果再去刺激被虐者的心灵,反倒会适得其反,令其骤然突破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后,实现了「浴火重生」,从麻木状态中挣脱出来。

    这就叫「过犹不及」、谷底反弹。

    「我真傻,怎幺能相信色魔的诚意,去跟他做交易呢?」

    石冰兰又是愤怒,又是懊悔,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各样的滋味一起在体内翻滚、折腾,原本迷惘、麻木的眸子蓦然射出了神采和精湛光芒,令她整个人都恢复了生气。

    那一瞬间,叛逆的种子重新在她内心深处发了芽、生了根,但是她却控制着自己沉住气,完全没有表露出来,反而加倍淫荡的抖奶晃臀,和姐姐一起竭力侍奉着色魔,带给他更大更愉悦的享受。

    一只有以**为武器,用这对令色魔深深着迷的丰满大奶取悦好他,令他放松警惕,自己才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一必须先成为色魔理想中的完美「冰奴」,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个道理,其实石冰兰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好多次都下定了决心要忍辱负重讨好色魔,主动朝这个方向努力,但偏偏每次事到临头时却又无法胜任。尤其阿威已经两次差点被她逃脱了,警惕性比原来增加了何止十倍!只有确定她从身体到内心都真正调教成功了,相信她已经是个像楚倩那样听话的xìng奴了,才会解除戒备。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这魔鬼绝不会给她任何「宽松」的待遇。

    然而在这一次,足足有十五天的时间里,石冰兰是真正的沉沦了。由于遭受到巨大的打击和过度的悲痛、羞愧,她甚至不敢去思想,生怕一想起那些可怕的事就会痛苦到发狂。换句话说,这半个月里她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封闭了起来,就像一个没有灵魂、完全靠肉欲的放纵来麻醉自己的人偶,结果反倒成功克服了所有心理障碍,如愿成为了「冰奴」!

    当然,成为「冰奴」之后若不能复原,结果也是一样的悲惨,而最后竟真的奇迹般复原了,除了是因色魔犯了重大错误外,也有一半是纯靠运气。但不管怎样,理智和勇气总算是回来了,这本身就是个巨大的胜利!

    而色魔果然也如愿放松了戒心,不再整天都用铁链将她锁在地下室里,虽然还是给她的双足套着镜铐,但却让她享有与楚倩相同的地位,可以在相对较大的范围里活动,甚至还带她到外面的院子里晒过几次太阳。玩弄她**时也不再像过去那样,随时防备着她发难,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享乐中。

    因此,从某种意义来说,石冰兰这次也是「因祸得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好机会。但是另一方面,在长达几个月的囚禁生活中,她的体能和技力也严重一艮退,正面较量与阿威的差距更远了。她清楚,不管偷袭还是逃跑,自己都已经失败过了。这次将是最后的机会,要是再不能成功,就将彻底失去所有希望!

    所以平常在表面上,石冰兰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仍尽心尽责扮演着「冰奴」的角色。她在耐心的等待,要等到最有把握、最有可能成功的时机才出手!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丈夫苏忠平意外中了奸计,闯入魔窟沦为了俘虏。

    这件事令石冰兰一喜一忧。直勖是多了个帮手,精神上也增添了钮爷力量;忧的是两人若不能心意相通、彼此配合的话,反而会成为色魔手里的一张牌,徒增成功的难度。

    开头几天,当她听说丈夫竟然绝食时,简直急得不行,幸好丈夫很快搞懂了她的暗示,当即终止了蠢举,也开始忍辱负重静待时机了。

    这令石冰兰心中大慰,泛起了无尽的希望!

    更令她惊喜的是,就在除夕的前两天,她获准到院子里晒太阳时,竟无意中在靠近围墙的草丛里摸到一小截铁丝**那是苏忠平撕裂电网时,被他剪断跌落下来的「残骸」——她不禁双眼一亮,这可是开锁的好工具,只要花一点时间,完全可以将缭铐给撬开。

    于是她不动声色,将铁丝捏在掌心中,带进大厅悄悄藏在了沙发扶手的缝隙里,准备等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现在,时机终于到了!

    此刻魔窟的大厅里,贴满了五彩壁纸、挂满了点燃的红灯笼,乍一看彷佛也充满了过年的气氛。以往始终关闭的窗户,也破天荒的开了起来,可以看到外面天空闪烁的缤纷焰火。

    厅内更是一片春色。三个**的**美女,如众星捧月般围着阿威,陪着他一起喝酒取乐、共度良辰美景。

    「我的生日正好是正月初一、子时四刻,所以我这幺多年来,从来都是习惯过农历生日!」阿威一边饮着美酒,一边呵呵大笑道,「时辰就要到了,相信这个生日我会过得最最开心,对于即将收到的生日礼物,也最最期盼!」

    说着,淫亵的目光已盯住了石冰兰的裸臀,兴奋之意溢于言表。这还是他头一次对她的屁股,表现出比对胸部更大的兴趣。

    石冰兰忙识趣的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吻着他的脚道∶「能够将冰奴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作为生日礼物献给主人,是冰奴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好,好,能够替你的屁眼开苞,我也心痒痒的渴望了很久呢!」

    阿威十分满意地调笑着。其实,石冰兰落入他掌心已有几个月时问,若要强行夺取她肛门的处女,简直是易如反掌,但他却偏偏不用强。他要让这曾经骄傲无比的女刑警队长,自己心甘情愿的将这最后的处女地献出来,这样的感觉才更爽。

    石冰兰自然懂得色魔的这种变态心理,所以七天前才投其所好,主动提出要「献礼」,并且假意对色魔说这一幕最好避开苏忠平,免得他愤怒狂叫打扰了雅兴。

    这欲擒故纵之计果然收效,阿威哪里肯听,淫笑着说你前夫越狂怒我就越兴奋,如此精彩的镜头怎能让他错过呢?到时候一定要他来做现场观摩的嘉宾。

    殊不知这正是石冰兰想要达到的目标,心中暗喜,只要丈夫也被带到这大厅里,夫妻俩就可以联手对敌,机会至少增加了一倍。更重要的是,那截救命的铁丝,晚上洗澡时已被她偷偷取了出来,此刻正带在身上,若能找个机会设法递给丈夫,自己再用**吸引住色魔的注一昂刀,相信侦察兵出身的丈夫必然能脱困而出,这般棋就赢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晚色魔似乎把苏忠平给忘了,晚饭过后就只顾与女奴们在大厅里取乐,并未将苏忠平给弄来。

    石冰兰不禁暗暗着急,但又无法主动开口询问,也琢磨不透色魔究竟是什幺心思,只能一边志志不安的等待着,一边用丰满的**发挥天赋的魅力,与色魔虚予委蛇地周旋。

    楚倩看得心头嫉妒,也拼命的做出种种媚态取悦阿威,想要争宠,但怎幺看都显得做作,与石冰兰那种冷艳中带着淫荡、风骚中带着狂野、本身就能激起男人征服欲的气质一比,差距何止天上地下,就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远远不及。

    至于石香兰,则从头到尾安静的坐在旁边,几乎没有出声,驯服地执行着阿威的所有指令。一段时间没见,她的奴性显然又加深了不少,而且已完全没有了羞耻感,彷佛服从色魔已成为了她下意识的本能。

    就在各人截然不同的心情中,新年的钟声终于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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