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普会还愣在台下,他内心深处对于清才的存在可谓是可有可无,台上化为飞灰的只是他的一粒棋子而已,却不想这棋子也有些许复杂情感。
“还愣着干什么,莫非想要暴露不成,你不知他用的是什么么?快去!”慧印传音普会,声音阴沉而抑郁。
普会闻言三步并作两步跑上镇魔台,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挤出了几滴眼泪,左手僧袖擦拭眼角,右眼微转像是在寻找什么。
“下去,莫非还要我赶你不成,谁也不许上来!”慧聪怒意盎然,毫不留情喝退普会,声音中甚至带着几分佛意。
普渡闻言也抱起擂台一角的陈昭和跳下了镇魔台,站在台边仔细观望事情发展。而围观之人也仿佛缓过神来,议论纷纷。
“这陈昭和莫非是灾星不成,怎得和他比试的人都死得这么凄惨,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一人眼角微斜,口中念着佛号,不住诋毁小昭和。
普渡两耳能闻八百里外之事,怎得听不见他的言语,一气之下,挽起僧袖,竟要出手伤人。
陈昭和急忙拽住盛怒的普渡,微微摇头,在师父耳边耳语了几句,普渡听闻,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出言之人。
那人话语倒是引起了小范围的争论,只有为数不多的僧人赞同他的观点,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其中有一人便是仲裁普炳。
慧聪在镇魔台上也听见了些许风言风语,微皱眉头,朗声说道:“当事者留下,其余人等散去。”
一众僧人无奈摇头,只得纷纷离去,陆陆续续回到禅房,镇魔台中只留下了陈昭和、普渡、慧印、慧海以及一众仲裁。
约有一刻钟左右,一直在施法的慧聪停下手中法诀,仔细思量一番再次开口说道:“普渡与陈昭和留下便可,其余人退下吧。”
普会不愿离场,只是碍于慧聪声威,不情不愿离开镇魔台,随慧印而去,两人一路上不住传音,神神秘秘不知所云。
待四周无人,两人这才开口说话。
“师父,怎得你尽说些不着边的话?我二人不留在那里,怎得知道清才会不会供出你我二人?”
“哼,你知道个屁!清才死前既未说出口便是碍于你我手中他那俗世的妹妹,炼魂雷所剥离出得灵魂自然也不会说些什么。”
“那不知师父方才在镇魔台时的言语又是何意?”普会依旧想不通透,只得再次开口问道。
“自然是那里有高僧坐镇,能宽师祖最近好像出关了,不知方才在暗中的长辈是不是他?”慧印回到。
“师父高明,便是那能宽祖师的身形也能看透,当真功力高深。”普会满脸堆笑,不断恭维,哪里有半分失去弟子的痛苦。
“哼,你也不必拍马屁,自然不是我看出来的?莫要多问,知道的太多对你我二人都不是好事。”
普会还未开口,便被慧印打断。
“那小崽子的魂掌握在慧聪手中,我怕是夜长梦多,早晚是个祸害,待有时间你我二人借机灭了他。”
“是,师父,我这做师傅的自然不能叫他受这百般苦难,已有机会便将他从这世上彻底抹去。哈哈哈,莫要怪师父狠心,要怪就怪你没生在一个好年代。”说道最后,普会像是在自言自语。
只是二人没有注意到空中有一人一直紧紧跟随,待两人分散才转身离开。
······
“普渡、昭和,你二人到台上来。”慧聪一摆手,呼唤两人。
两人见状,并肩走上镇魔台,来到慧聪身旁,微微行礼后站在一旁,聆听训教,不知慧聪留下他二人意欲何为。
“昭和,你可知这清才用的是什么法器?”
“昭和不知,还请师叔祖指教。”陈昭和听闻是此事,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急忙回到,等待慧聪回应。
“这是一颗炼魂雷,此雷是我菩提寺所做,藏于达摩院藏经阁地下,有专门的僧人看护,故此先前慧海师弟不曾查出此物。”
看见陈昭和在虚心受教,慧聪继续说道。
“此物虽是我寺所造,却极为恶毒,先前用于惩治十恶不赦的歹毒修士,如今早已被弃用,还剩下十颗藏于寺中,却不知这一颗出自何人之手。此雷一旦使用,沾染者魂魄离体,永世不得超生,时刻遭受炼狱之苦。”慧聪说完又是一声长叹,满面愁容尽展。
“师叔祖,不知此物可有解药,清才师兄岂不是要遭受这无妄之劫,非人之苦?”陈昭和闻言心中一颤,急忙问道。
“不曾有解药,这雷只用了几次,遭受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