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啊?”
“习惯了。”
一句“习惯了”惹来易文柏的心软,脑补了他以前艰辛的生活,忍不住去拿出干燥的毛巾出来,跪坐在床边,“你过来,我帮你擦干。”
易尘看着他白皙的肌肤和稀松平常的表情,控制着不让自己勃起,然后坐在床边。
毛巾搭上了他的头发,被一双细白的手揉搓着将他发间的水迹吸干,易文柏觉得自己有必要要教导一下,“洗完头发一定要擦干水,不然容易头疼,而且这样睡在枕头上,枕头也会坏的。”
易尘屏住呼吸,轻轻的“嗯”了一声。
“你头发也太长了一点,要不哪天我带你去剪掉吧?”
“好。”
易文柏见他这样听话,又不好意思再念叨下去了,毕竟摸不清他是真心实意,还是只是随口敷衍。他看头发擦的差不多了,将毛巾拿去挂好,又躺回床上。
两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很常见,而且他们还是养父子,易文柏的戒心完全放了下来,一整天绷紧的神经也松懈下来,让他很快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易尘自然睡不着,深深迷恋的人就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旁边,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有些庆幸自己用的手段,没有想到还能得到跟易文柏一起睡觉的福利。在钻进被窝的那一刹那,努力控制的欲望没有办法再压制,内裤被勃起的阴茎撑的紧紧的,让他想不管不顾的抱紧身边的人,插入他的身体里,把他干哭干到高潮,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但是还不行,他还不足以强大到能拥有这个人的地步,他现在只能用卑劣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品尝着他的滋味。
易尘躺了很久还是没睡着,身边的人却睡的很熟,呼吸均匀。易尘忍不住凑过去,就着月光的光亮看着养父的面容。他长得实在太过干净,不管是眉眼还是鼻子嘴巴,哪里都透着干净。易尘还能回想起第一次看到易文柏真人的时候,气质优雅,眼眸温柔中含着惋惜看着自己的母亲,明明闻到了母亲身上的恶臭,脸上却没有透露一丝嫌恶的样子,声音轻柔,仿佛如同山流溪涧里缓缓流淌过而的清泉,让人舒服到了极致。
那一刻,埋藏在心底的暗恋化成了实质,梦里念想了许久的人也真切的站在他的面前,让他的渴望一天比一天积蓄的要多,到了现在,已经从心里满溢出来,再也无法关住。
易尘大着胆子,忍耐不住的去吻那张嘴唇,用唇瓣摩擦着,含着那可爱的唇珠吸吮,又用舌头去舔他的口腔。他几乎没有想过如果易文柏醒来的话要怎么办,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易文柏并没有醒,只是躲了一下,还是让易尘准确的将舌头探了进去,舔吮着他的上颚,吸取着他口里的津液,碰到对方的软舌时,易尘浑身一抖,等易文柏反射性的将舌头送了上来时,他几乎要疯了。
他的吻缠绵而湿热,不再是独舞,而是共舞。
他终究不敢吻得太深,只是摩擦着对方的唇舌,在易文柏眼珠子转动时,勒令自己抽身离开。
易文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嘴角还不自觉的流着一线涎水,看在易尘眼里诱惑至极,他眼睛里迷蒙一片,声音软软的,带了一点沙哑,“怎么了?”
易尘不敢答话,呼吸急促的要命,易文柏困倦的厉害,可能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翻了个身很快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