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者说:“我找沈明川先生。”
侍者说:“您姓温?”
温然点了点头。
侍者礼貌地说:“沈先生他喝多了,在楼上开了房休息,他吩咐说您来了直接上去找他就成。”
说着,侍者掏出一张卡片,双手递给他:“这个是他房间的房卡。”
温然接过来,看着那张带着字样的黑色房卡,有点哭笑不得。
这场景,怎么感觉给上门送菊花的小明星递房卡一样。
而且很不巧,他真的是来献菊花的,里外都洗干净了。
“这边请。”侍者给他带路。
到了沈明川所在的房间门口,侍者便走了,温然用房卡刷开了房门,奢侈的沈先生开个休息的房间都还是套房,温然在门口清了清嗓子:“沈先生?”
“在这呢。”里间传来沈明川的声音。
温然往里间走,又摘下口罩随手塞进外套的袋子里,说:“真喝醉了啊,我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气一扯,温然脚下不稳,摔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还未等他惊呼出声,一个灼热的吻扑面而来,把他一切声音都堵在了唇舌交战之中。
温然不自在地挣扎了两下,未果,适应之后放松身体承受着沈明川热切而炙热的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
这个吻饱含着浓郁的思念与蓬勃的渴望,注入在唇齿交融间,辗转缠绵。
小别胜新婚,这么长长的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点气息不稳。
“甜的。”沈明川似回味般舔了舔嘴唇,说。
温然一瞬间整个脸都红了,身体更是跟中了武侠小说里的十香软筋散一般,整个人都有点提不上力气来。
而身体则被熔浆淌过一般,每个细胞都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仿佛要突破细胞膜蓬发出来,灼得整个身体都发烫。
“流氓!”
流氓搂着他的腰,把他拦腰一抱,扔在床上。
床铺很柔软,并不会摔痛人,可温然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沈明川就再次覆上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想要把他一点点地撕碎吞噬下去:“宝贝,你今天好好看。”
那必须的,出来之前还化了个妆呢!
温然被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热,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我,我天生丽质,月貌花容。”
“那我今天可得”沈明川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好好糟蹋一下这花。”
这话太流氓,温然的面红耳赤,偏过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任君采撷。”
这话犹如一枚重磅炸/弹,打破了沈明川最后一道防线,忍无可忍地把他压在柔软的床铺上。
喝了酒的沈明川不似平常般克制隐忍,好在温然皮糙肉厚,不介意被粗暴点对待,甚至有点隐隐的期待。
而且,为了防止沈小先生不给力,温然还很体贴地给它买了带小蓝药效果的套套,商家保证说效果贼强,立竿见影,绝对上乘之品。
不过被某人气急败坏地扔在了一边。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一般,今天的沈小先生雄性大发,把某朵第二次接待外客的小雏菊里里外外糟蹋了个遍。
敌人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甜言蜜语功能,把温然好几次的抗议安抚在了糖衣炮弹中
次日。
6点59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