轼和王波,见一个坐在凳子上,一个站在一边,都没有什么动作。他又看向白澈,白澈的身高太有压倒性,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还多,平时站在一起就有压力,这时他气场全开,自己更显得渺小且卑微了。
就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其他人也就罢了,这是这个人,明明两个人都是一样出身,可是这个人总是让他觉得自己事事不如他,总是觉得卑微怯懦低人一等!也就是如此,他才会答应那个人出手。
现在他整个人就是被笼在白澈的阴影里,王波现在是真笑不出来了,他勉强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一声,“怎么了白澈?你这是要做什么?”
一个人怎么可以做到这么表里不一,这么假?白澈不想跟这人说话,他走上前就是一脚,狠狠地踹上了王波的肚子。
“啊!”王波往后一倒,砰的一声砸在了门上,然后滑倒在地。他抱着肚子,如同见了魔鬼一般拼命往后缩,“白澈,你要干什么!救命!于轼徐航快拦住他,他疯了!”
于轼面无表情地看着王波,徐航则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要上去帮忙拉架的时候,又被于轼拉住了。他瞠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看向于轼,就见于轼冲他摇了摇头。
这时候白澈又踹了一脚王波,刚好题中王波的肋骨,王波痛得蜷缩在地,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于轼,救命!徐航!”
徐航想上前,又再次被于轼拉住,一时左右为难。
看着地上躺着挣扎呼痛的王波,于轼声音冷淡开口说道:“你做了什么……”
不过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完,便被白澈打断了,“于轼!”
白澈不想把于轼扯进来,让他直接跟王波结仇。毕竟他可以走,但于轼还会在寝室里跟这个人住三年。
当然于轼选择离开或者换宿舍又作另谈,但现在还没有。
第一脚防不胜防被踹倒在地,第二脚被踹中肋骨痛得无法站立,接下来几脚则直接让他完全没有了招架之力,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斗殴中,王波根本动不了白澈一根毫毛。
白澈本来也不想闹太大,几脚之后,他便停了下来,蹲下一把扯起了王波,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摁在宿舍门板上,“王波,为什么?”
王波双手拼命去掰他的手,涨红了脸喘着粗气说:“什么为什么?你要问什么?!你疯了吗?!”
白澈手上加力,语气却是与手劲相反的轻柔,“不承认?没关系。你以为那点捏造出来的东西就会让我羞愧得去自杀吗?那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波还在狡辩,“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告诉老师吗?”
“你这样在暗地里做事来恶心人的人,也就只会打小报告这一招了吧。”白澈会这么做,当然是已经无所谓王波告不告诉老师了,赔款警告记过他都无所谓,学校总不至于因为他跟室友打了一架就开除了他,“其实你也知道网上这种东西几天过后就会被新的新闻覆盖掉,我也不过就损失了一点名声。我不是女孩子,名声也不是那么重要,那为什么,还要那么做呢?”
王波咬紧牙关不说话。
问不出什么话来,白澈突然觉得无趣,他甩开了王波,“都无所谓了,我不在乎。同学一场,我告诉你,那是我的男朋友,不是我的金主。”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了,除了第一次,他没有拿过梁君清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