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黑客攻击的,都是她那个用户名为“ghost”的光脑,可那个光脑的语音是个有些低沉的男声,而刚才那个提示音,是个女声——居然有人企图黑进她的“独黑”?
几乎是毫不费力地把嫌疑人锁定在了冒牌独黑身上,秋墨“啧”了一声,看着因为进行了紧急切断而变得一片血红的屏幕,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
这种感觉,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有意思,已经很久没遇到这么有求生欲的猎物了,不仅逃得够快,还企图反咬她一口?
很好,那就来比比谁的技术更高一筹吧!
于是,在屏幕颜色恢复正常的瞬间,秋墨对着虚拟键盘一通乱打,疯狂调出了十几个黑框,然后手一挥,键盘向四周延伸,多出了足足三倍的按键。
指尖在桌面上敲击的声音密集到了恐怖的地步,十几个黑框上同时滚动起密密麻麻的代码,其中,有近十个黑框上显示的代码完全一致。然而,代码滚满整整三页后,秋墨一巴掌拍在键盘上,所有黑框里的代码都在瞬间从框内弹出,在空中进行了壮观的交换重组,重新回到框内。
十几个黑框,十几组不同的代码组合。
秋墨敲下回车,黑框一个接着一个关闭,最后只留下一个。此时此刻,这个黑框里的代码正在快速滚动,布下一个又一个显而易见的陷阱。
“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哈!”秋墨睁大双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还在不断增加的代码,瞅准时机,快速舞动手指,打出一串符号彻底终结了对方的垂死挣扎。
坐在医院病床上的夏玄,用余光瞄了眼四周疯狂弹出的黑框,额上渐渐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不行,对方太聪明了,用十几段一模一样的代码进行重组,将真正的系统代码藏入其中。同样是拖延时间的战术,用的方法比他简单粗暴得多,却也有效得多。
这样一来,他要想反过来入侵对方的光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厉害了。”夏玄不得不放弃反攻战术,专心修复并强化起自己的防御系统。
这场攻防战,从早上6点多,一直持续到中午13点。
终于,夏玄的体力率先败下阵来,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卧槽……是不是人!”
几乎同时,快要哭出来的秋墨:“擦……没见过这么顽强的猎物!”
于是,几分钟后,两人屏幕上先后出现了一句有别于代码的联邦语。
秋墨屏幕上出现的是——你赢了。想问什么直接问,我尽力如实回答。
夏玄屏幕上出现的是——我饿了。吃好饭再来战,半小时后不见不散!
两人瞪着屏幕上那行突兀的联邦语看了一会儿,双双松了口气,然后秋墨放松后仰,夏玄直接躺倒在了病床上。
寂静的空间里,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不可抑制。除此之外——心脏,跳得好快。
那顿午餐,大概是秋墨迄今为止,吃得最艰难的一顿——举筷子的手不停颤抖,怎么也夹不起想夹的菜。
或许那个冒牌独黑也一样吧。所以那天下午,无论是她还是他,都没再企图入侵对方的光脑,而是心平气和地聊起了天。
“你说我想问什么都可以?你都会如实回答?”
看到这行突然出现在黑色屏幕上的字,夏玄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回了个“嗯”——他的身体刚做完手术,实在经不起这么折腾,上午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