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有心情开玩笑,想必事情尚在他掌握之中,也就不瞎操心了。
符黛在西药厂这边陪了蒋楚风一阵,见他们还在忙,等快到中午的时候就先自己回了娘家,打算吃过饭后顺便给他们带一些汤水来。
符月在学校还有活动,打早出去还没回来,符黛吃过饭没事做,想起来要给蒋楚风织件毛衣,便缠着陈玉给她教。
陈玉拿出来一些以前剩下的毛线,教她绕线起针,还出言调侃:“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了,以前要教你,你还不学呢,现在倒是巴巴地自己找来了。”
“以前不是上学没时间嘛。”
“现在有时间了?准备织给谁啊?”
符黛假装没听到陈玉明知故问,拿过竹签自己学着动手。
陈玉教的是最基础的平针,很容易就能上手。符黛学会了,便兴冲冲地拉着陈玉出门去买毛线了。
“这个颜色好不好看?”符黛拿着一卷粉嫩的毛线团比在自己身上,询问陈玉的意见。
“好看,蛮称你的。”陈玉拿着线团在她脸际看了一下,却又想起来她此行的目的,“不过你不是给楚风织毛衣么,怎么倒全顾着自己了。”
“顺便嘛。”符黛讪讪地放下毛线团,从货架的一排看过去。
蒋楚风平时穿的最多的就是黑色,至多穿见白衬衫,几乎没怎么见他穿过别的颜色。符黛便选了一个烟灰色和白色的,打算给他织一件马甲。
下午蒋楚风回到家,就看见符黛有模有样地坐在沙发上织毛衣,脚底摊着几团毛线,小九和小十正在互相追着线团玩,把原本灰白分明的线团,挠成了一堆。
符黛抬脚轻碰了下它们俩的屁股,娇声轻喊:“调皮鬼!不准再挠了!”
小九小十往旁边闪了一下,转而又回来抱着符黛的脚尖,跟她玩得不亦乐乎。
蒋楚风在门口静静看了一阵,上扬的嘴角始终摁不下去。他走过去揉了把符黛的脸,赖在她肩窝就不肯起来。
符黛被脚底的小皮猫打扰,又被身边的大懒猫压着,一时也不能好好织毛衣,便放下了竹签,推着蒋楚风去换衣服吃饭。
自从结婚以后,蒋楚风基本不在外面应酬,一般都是像这样忙工作晚回来,他吃着饭,符黛就坐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情。
一盏小小的落地灯,将小两口称得格外温馨,蒋楚风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等到蒋楚风放下筷子,符黛终于忍不住拿着被挠地乱糟糟的线团向他求救:“帮我缠缠线!”
“有什么报酬?”蒋楚风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在符黛身上更是铆足了劲儿要好处。
“这可是给你织的,你还得寸进尺!”
蒋楚风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无耻道:“你给我织是自愿,现在是你主动来求我做事的,一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