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多年不曾回来过,就连她和蒋楚风结婚,也是托了朋友捎礼,现在看来……
符黛摇了摇头,觉得蒋家怕是要开始不安宁了。
即便过了这些年,大太太对骆敏依旧看不上眼,对她还像对外人一样。
蒋昀旗见她还是冥顽不灵,也不由拉下了脸,冷着声道:“我此次回来是为探望爸爸,您要觉得我们碍眼,也不必费心了,回头我们就去住旅店。”
大太太闻言,立时坐起了身,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难道是你的外人不成?你挂念着你爸爸,就丝毫不顾念我?”
“您不也将我们当外人,既是这样,也不用相看两相厌了!”蒋昀旗说着,就去收拾行李准备走人。
“昀旗!”大太太气得一拍桌子,就要跟着上楼,一不小心碰到了刚从院子里跑回来的圆圆,当下没耐心地拨了下她的脑袋,“碍手碍脚的!让开!”
圆圆不过丁点大点儿,哪能禁得住大人一推,一下子摔坐在地上,咧着小嘴就哭了起来。
符黛觉得大太太真跟自己奶奶一样讨厌,连忙上去把圆圆抱了起来,语气也有些生硬:“太太身为长辈,这样对待孙女,未免太不妥了些。”
符黛向着蒋楚风,蒋楚风平时怎么称呼大太太的,她也就跟着怎么称呼,半分不想与她亲近。
大太太顾忌蒋楚风,从不与他正面起冲突,现在正在气头上,还被符黛数落一顿,就有些忍不住,厉声道:“我教育自己的儿子孙女,有你什么事!你一个新进门的媳妇,倒还给我摆起谱来了!”
“摆谱的明明是太太,便是外人也没有这种待客之道。大哥大嫂这么多年没回来,什么原因我想大太太自己心里清楚。”
“你——”大太太气不过就要动手,刚一扬起胳膊,就听到老二蒋学为吊儿郎当的声音。
“大太太精气神儿倒挺好,不像我爹在上头病得要死。”
蒋老爷卧病在床,眼看也就是准备后事的状况了,大宅里人人都端着样子做事,就盼着给蒋老爷留个好印象,大太太闻言心里的警钟也敲了两下,压住脾气回房发去了。
蒋学为见没怼两句人就走了,怪无趣的,又晃去外面了,也不知是不是又去找蒋成良的晦气了。
骆敏抱过圆圆,有点担忧地看向符黛,“黛黛,你这样跟太太说话,她以后怕是要针对你……”
“我又不常回来,她就是想为难我,也找不着人啊。”到底是蒋昀旗的亲生母亲,符黛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说太多,抱歉地朝蒋昀旗看了一眼。
蒋昀旗甚至自己母亲的个性,连他自己都受不了远走他乡,何况其他人呢。这次父亲病重,她怕是还要大展身手。
蒋昀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