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黛睡了一阵,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看着黑洞洞的房屋,又没出息地拉醒了身旁的蒋楚风。
“九哥,你帮我开个灯呗。”
蒋楚风睡得不沉,她一动就睁眼了,看她在床上坐了老半天没下去,有点好笑,伸手拉亮了床头的灯。
“胆子没多大,还一个劲儿缠着人给你讲,现在害怕了?”蒋楚风先下了地,站在床边朝她伸手。
“我过两天就忘了。”符黛不好意思地笑笑,掀开被子跳到了他怀里,使唤这个人形代步工具是越来越熟稔了。
蒋楚风等她解决完了,抱她上了床,自己才又走进洗手间去,出来的时候看见符黛蒙着被子跟个不倒翁似的坐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符黛拍拍床铺,迫切地朝他招手:“快来快来!”
要不是她的样子实在好笑,蒋楚风都觉得这话就是在求欢,他一定当仁不让就扑上去了。
符黛整个缩在他怀里,才觉得有安全感,满足地蹭了蹭被角,眯上了眼。
暖暖软软的一团紧靠着自己的心怀,蒋楚风亦是惬意,能在以后的每一天,一睁眼就看到她,无不是一件美事。
新婚之际,蒋楚风和符黛就像个连体婴,基本没分开过。蒋楚风更是公然给自己放了大假,一切事务都扔给了韩元清,忙得韩元清几头跑,来蒋宅诉苦还被嫌弃瓦数太大,坐了没一会就被赶出去了。
符黛也感觉自己的日子过得飘飘忽忽的,简直就像梦里一样。
到回门的时候,符黛一身的印子还没消完,便又把蒋楚风数落了一顿。
蒋楚风歪在一边的椅子上,支着下巴欣赏着她在衣柜前选衣服,压根没有半点悔过之心。
符黛选了大半天,都是遮了这里遮不了那里,最后拿了一件角落里的旧式斜襟袄裙来。
好在现在天气还不是很热,宽袖大摆的袄裙穿着虽然严实,倒不会很热。
符黛从来没穿过袄裙,因为符家那位老太太是个守旧派,一直钟爱袄裙,所以符黛觉得这类衣服透着一股子陈旧气息,仅这一件还是她出嫁的时候陈玉叫人做的,橘色偏红的料子,外面加了一层薄纱,印着金线牡丹,看着倒是华贵异常。
符黛拎着裙子抖了抖,觉得自己穿着好看,才满意地点点头。
蒋楚风也是第一次见她穿袄裙,不由眼前一亮,按捺不住地站起了身。
“回门前不准碰我。”符黛一看他闪闪发亮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拿着梳子指了指他,站在镜子前盘头发。
蒋楚风被她指着站在两米开外,摸摸鼻子看着她,打着小九九。
符黛还没穿鞋子,宽大的袄裙从脖子处开始遮得严严实实,就露着她一点白皙的脚尖。
就是这一点点让蒋楚风心痒难耐,觉得那粉白的一角总在勾引着他往里遐想。
符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