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韩元清就像揪女生辫子吸引注意力的小学生一样。
这种场合少不了交际,符黛怕耽误蒋楚风的事儿,便推他出去应酬。
蒋楚风环着她坐在沙发上,一副不当紧的样子:“我不过一介商人,能有我什么事,陪你就行了。”
符黛听他从来不把自己的身份当回事,也不知他是真的谦虚还是变相地炫耀。
两人正说着话,却来个熟人,正是符黛的二叔符海仁,符黛戳戳蒋楚风的胳膊努嘴:“喏,这不就有人来巴结你了。”
符海仁跟自己的妈一样,打心底里都有些瞧不上从商的人,不过今天看到蒋楚风居然出现在沈督军的寿宴上,心思一转就有些不一样了,主动凑了过来。未免显得自己太刻意,符海仁先是问了符月的近况,才跟符黛打起了亲情牌。
符黛不爱兜着,见他没完没了还没重点,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二叔若真关心月姐,不妨拿点实际行动出来,月姐毕竟是您的女儿,总是问我们她又感觉不到。”
“对对,是这个理,我这时常跟在领导身边跑,很少有脱开身的时候,等有时间了我就去看看她。”
符海仁笑意融融的样子,在符黛看来却假的很,心里也不指望他说到做到,有点生气地别过了脸。
符海仁转向捏符黛手指头的蒋楚风,端了端手里的酒杯,言语之间多了几分热络:“我初来乍到,不知越州还有蒋先生这般杰出的人物,失敬失敬。”
蒋楚风见多了人精,符海仁这样的还不算什么,也没心情同他寒暄,只道了一句:“您客气。”说罢却没碰桌上的酒杯。
符海仁惯会给自己找台阶,见蒋楚风态度平平,找了个由头走开了。
符黛见不远处一个女人走过去挽住了符海仁的胳膊,动作之间已经超过了普通舞伴的程度,不由撇了下嘴:“家里又是妻又是妾的,还在外面招蜂引蝶!”
“男人的劣根性么。”
符黛一听蒋楚风这话,眼神就刮到了他身上,“这么说你也有了?”
蒋楚风自然地替自己开脱:“我不是一般男人,自然没有。”
“我还以为你要说自己不是男人呢。”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蒋楚风漫不经心地笑着,揉着她的手搁在了自己大腿上。
符黛指头一合,掐了把他的大腿肉,语含警告:“你要敢出去偷吃我就阉了你!再改嫁!”
蒋楚风笑出声,低头贴近她耳朵:“知道男人为什么出去偷吃么?”
偷吃还有理由?符黛不以为然,抱着姑且一听的态度,问:“为什么?”
“那是因为家里没吃饱,所以啊你得把我喂得饱饱的……”
符黛旋即就捂上了他的嘴,脸上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