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颠颠地跑过去,被拉到一边说话去了。
“你愣着做什么啊?我四体不勤,你还提不动东西?”阮佲努努嘴,见她发呆,就当她偷懒了,店长回了句:“去你的,滚到你关医生怀里去吧。”
这会阮佲见店长男朋友忙着擦书架,顾不到这边,早起了报复之心,张牙舞爪的,店长呢也不当他是伤残人士,粥店老板又说了句两只耗子打架。
粥店老婆讽刺一句:“人好歹是好看的耗子,你呢?”
粥店老板摸摸自己胡渣的下巴,说到这个老婆就来气,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带的,偏要留个有型的胡子,每次亲女儿的脸蛋都扎地哇哇哭起来,哄也哄不好,见这不祥的眼神,粥店老板下意识撅紧了屁股。
那头各家被各家分开来,倒真是要打起来了,店长嚣张地吐舌头,做鬼脸,店长男朋友耐不住一巴掌把人塞进怀里,拖着走了,走之前朝关闻鸠点了点头。
店长吼着王八蛋别逃,看我揍不死你,最后也消失在书架后头。
过了会打湿了耗子毛,垂头丧气地,可以挂着油瓶的嘴一见同样也无精打采的阮佲就咧了开来:“嘿,你也被训啦?”
阮佲看她一眼,话也懒得说了,方才那会真是丢人,从来也不知道关闻鸠板起脸来训人像他爸,训得一声不吭的,就跟装死浑身僵硬的耗子一样。
耗子一号耗子二号同病却不相怜,吱吱叫着,爪子收了却不肯嘴下留情,互相嘲笑着,粥店老板乐得慌,常有一股大仇得报的畅快感。
只听得两声咳嗽声,这两耗子乖觉了,但时常碰到一块,企图甩个眼刀,比谁的,比谁的眼刀电流大,恨不得把对方烤成面包吐司。
最后实在看不过去,关闻鸠在满堆的书里面跨了几步,把人抱到桌子上,明令禁止下地,塞了个狗咬胶在里头,阮佲登时手痒,按捺几下才没把狗咬胶扔他脸上。
每常阮佲试探着下地,也不晓得关闻鸠是不是长了眼睛,一眼神看过来,阮佲回瞪一定要下地,说得好听自己身为唯一的店员怎么能在旁休息呢?
店长嗤笑一声,包含了所有的讥讽。
阮佲胆子真大,下了地后一拉拐杖溜起来,只是关闻鸠比他动作快,常常没嘚瑟个几分钟就被拎回来,拐杖也没收了。
“我要下去!我要帮忙!”
关闻鸠很难得的啧了一声,拍了一记他屁股,阮佲当下面红耳赤地捂着屁股,差点没说耍流氓。
关闻鸠拉着他脸颊,想着这大牙发腮是不是跟阮佲学的,阮佲拍开手脸皮通红,像最红的油画棒草草涂上去,晕都晕不开,团团的。
“别帮到忙了,嗯?”
“我没有。”
“还说没有?”
“你和我爸一样,真凶,贼凶知道吗!我是不会屈服的!”阮佲皱眉,可惜他小胳膊小腿不够看,关闻鸠把他摁在桌子上,一定要他坐着,阮佲有些气,他是说真的,又没故意骗人,像沸腾的电茶炉,盖子要盖不住了,不想关闻鸠突然低头亲了一口,耗子愣住了。
“滚蛋!”阮佲轻声骂了句,耗子不动了。
不过阮佲不肯坐,乖乖站在一边,给他们翻个垃圾袋什么的,有些无聊,店长在旁暗搓搓,早在关闻鸠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