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人脚边转悠。
表姐逮着,将狗头撸得眼睛眯成一条,尾巴直晃。
阮佲让人自己倒水,自己像教导主任,搁这等着发问,“说呗,大晚上的,单身女子敲响单身男子的家门,是何居心啊。”
若是往常表姐到是愿意配合插诨打科,和他互相调侃几句,然而她只是疲惫地看了一眼,难得的有些倦容。
阮佲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到是一扫先前的郁闷,“怎么啦?东西被偷了还是什么事?”
表姐看了一眼,正要说什么,手机就响了,表姐没接,音乐循环了几次终于放弃了,阮佲问,不想自己手机响了,一看是表姐的妈妈,“是阿姨,刚才也是阿姨打你电话的?”
表姐急忙摇手,看上去十分不情愿,阮佲想了想还是接了,同时让表姐安静。
不等阮佲问好,表姐妈妈炮弹一样就问:“诶,阮佲啊,你姐到你这来了没?”
“啊?我姐?怎么了?”
“打她电话不通,你赶紧的,要是你姐在你那让她接个电话!”
表姐打着手势,一千万个不愿意,阮佲就撒谎说:“这么晚了,表姐怎么会来我这。再说那么大雨,过来也不方便。”
“你真没见到?”
“真的,要是来了我能不说吗?”
表姐妈妈信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挂了电话。
阮佲揉揉耳朵,表姐妈妈大嗓门,耳朵听久了痒。
“什么事啊,你不接电话。”
表姐捂着脸,撑着头,说:“其实吧,我是逃回来的。”
(双休日是不是都出去玩了,没人o_o ||还是我写崩了……orz)
梅见月(八)
“什么玩意?”阮佲重复一遍。
表姐深呼吸一口气,说:“你没听错——我说——我!逃回来了!”
“逃什么啊?”阮佲看了她一眼,“阿姨又给你出难题了?”
表姐说:“也不是什么难题,但这样说也行。”
阮佲听了不和她拐弯子,就问:“那是什么事?你都冒着雨逃回来了,吓人啊,这么晚了,小心遇到坏人。”
“我知道啦!”表姐翻了白眼,把擦头的毛巾扔到阮佲怀里。
“今年过年回去……”表姐顿了顿,阮佲等着她说,“我妈催我结婚了。”
“结婚啊?”阮佲愣了下,“是不是不止这件啊?”
“是啊——”表姐啧了一声,“我妈让我和另一个男的结婚。”
“不是吧,你都不认识人家,结什么婚啊。”
表姐面上有些嫌恶,不是很愿意提到这件事,“具体的我也不想说清楚,总之在我妈的安排下,听说还叫师傅算了一卦,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我旺他,他旺我的,我妈一听这结果喜得不得了,还说我只要和那男的结婚一年生俩,都是儿子,这下可好,男方的妈妈也高兴得不得了。”
“不是吧?”阮佲皱眉。
表姐瞥他一眼,说:“怎么不是?你猜还有什么?我回家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没看出苗头来,我妈她放假前一直嚷嚷着自己心脏难受,又不肯去医院,说是想我想的,所以么这年年假我也没用,就拿来都用在春节前了,打算多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