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地望着大牙,丸丸不屑地瞥了眼被训话的大牙,找紧了阮佲身旁的位置,靠着舒服。
阮佲拉着大牙的大脸,上下左右动了一番,大牙任尔东南西北,已经是任人宰割的状态了,阮佲放了手后,大脑袋一垂,平平整整的贴在了地板上。
“装死呢!”阮佲踢踢脚,这毛屁股脚感还挺好。
大牙贼精地听到关闻鸠的脚步声,不动,就等着关闻鸠走到身后,而阮佲还在欺负大牙。
“怎么了?”关闻鸠看看摊饼大牙,阮佲不动声色收回脚,盘在了沙发上。
“它屁股痒,我给它挠挠。”
关闻鸠低头,大牙眼珠往上瞧,谁也不动。
“别是有跳蚤了,到时候开春了给它洗洗澡。”关闻鸠收回眼神。
“没事,它就是屁股痒,喜欢人给它挠挠。”阮佲耸肩,安了个喜欢挠痒的癖好给大牙。
大牙没听懂,就看看阮佲,再看看关闻鸠,小贼眼还挺灵活。
“有挂衣服的地方吗?”关闻鸠问。
阮佲挠挠脸说:“可以放沙发上吗?”
关闻鸠点头,阮佲小心翼翼接过,忍不住揉揉手指,好像有些暖和。
解下手表的时候,阮佲也快速伸手说:“放我这吧。”
关闻鸠递给他,表带捂得很暖,阮佲放在手心,一时不说话,静到指针和心跳是同一个速率。
阮佲数了几下,完全不敢像平时那样盘腿歪着,坐得正儿八经的,窸窸窣窣的细小水流以及毛巾被拧成麻花时候最后一滴落回去。
关闻鸠手掌心有些红了。
阮佲觉得脸有些痒痒,抬手看到手心的手表,秒针声响更大了,他忍不住放到耳边听。
“怎么不说话了?”关闻鸠问他,有些奇怪,阮佲平日里随便什么话都能带出兴趣,这会安安静静的到让人有些在意。
阮佲握紧手心的手表,应了声:“大概不晓得说什么好吧,就觉得我什么事不干就看你做事。”他盯着对方有些泛红掌心,冷水乍一冻下,再深些就像车厘子的果肉。
甜的。
“水不冷吗?”
关闻鸠没回头,衬衫袖子没卷好,有些松了,他也没在意,阮佲看了看最终也没说帮你卷卷袖子的话。
“嗯--还行吧,无聊吗?无聊的话我给你说说话?”
孟春月(三)
阮佲有些好奇关闻鸠会说些什么,不过等了会,反倒是关闻鸠自己先笑了起来说:“好像我不太擅长讲这些事。”
他稍稍皱起眉,阮佲很期待,说:“随便讲点什么呗。”
阮佲再三这么说,甚至还捞起丸丸在怀里,关闻鸠回头就见人靠在沙发扶手上看着他。
关闻鸠想了想,说:“那我和你说说我练拳的事?”
“啊,上次讲过,关先生是练拳练得所以力气才这么大的吗?”
关闻鸠停下手里的动作,歪头想了想:“嗯——好像是有人这么一说。不过也是最近几年才重新捡回来的事。”
“重新?”阮佲问,“以前也练过?”
关闻鸠笑笑说:“小时候的事了,那会我父母还没移居国外,小时候工作忙就把我送到爷爷那里去,那-